听到此话,柴子义脸色剧变,肝火猛窜,如果不是顾及读书人颜面,光想给这不知轻重的小子来上一脚。
大宁如今内忧外患,天灾横行,铁蹄入境,确实称得上焦头烂额。
但司天监里奇人无数,轮得到你来卖弄?
竟然还不知廉耻称其篡改国运,没听说过眼前的冯天师,不仅才策谋略无人能出其右,谶纬卦象更是冠绝大宁。
你在他面前妄改国运?
改你祖宗十八代!
冯天师对于李桃歌的狂言,倒是无动于衷,仅仅是抿嘴轻笑,“国运兴也好,衰也罢,自有定数,我入道门以来,从未听说过仅凭卦象就能更改国运。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不定真有神仙妙法,你那一卦,可说来听听?”
李桃歌抿起嘴唇,沉声道:“草民这一卦,只献于圣人。”
冯天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柴子义,又指向自己胸膛,调笑道:“柴大人,咱俩孤陋寡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