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喝茶很外行,只觉得那是解渴的玩意,压根不知道他们说的是啥意思。
也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打什么主意,反正看她那一脸亢奋的样子,肯定是想到了什么,否则不会如此表现。
正说着话,外面一阵喧哗,刚才跑掉的那几个人回来了,而且,带回来了十多个帮手。这些人,个个手里抄着大片子柴刀,好几个嘴里还喷着酒气,凶神恶煞。
老头不动声色,依旧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水。
“大哥,就是那丫头!”被揍得脑袋肿包的家伙对着一个中年人指了指白薇。
这中年人敞着怀,皮肤乌黑,肚皮上纹了一只黑红色的蜈蚣,头上扎着一条白色的布条,铁青着脸,眯着眼打量着白薇。
“拉回去,剥光了,喂虫!”
中年人声音不大,凝练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