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房门打开,就在屋子前将碳火升起来,连上鼓风机,几分钟就把碳火烧成了朱红色。
“妖爷,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我冷声道:“我活了十八年,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算计着我死。你可以骗我钱,有本事的话,暴揍我一顿也行,但你要是想弄死我,那我就得让你付出代价。不就是一把破铜剑吗?这鼓风下的焦炭炉子里怎么着也有一千四五百度吧。”
“你……你要把它化了?”奴柘结结巴巴道:“妖爷,是不是狠了点啊。”
“狠吗?”我正色道:“人不狠,立不稳啊。”
“妖爷,虽然它是挺不是个东西的,可……好端端的一把剑,就这么炼化了,是不是有点可惜啊。”
“一把剑而已,况且,不为我所用,反倒为我扰,留他何用?”
我说着,径直进了屋,将剑从墙上拔下来,幽幽道:“你不是凶悍吗?我倒想看看,进了炉子,你还多凶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