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刚才割伤我之后留的那丝血渍,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
“帐前不留卧槽马,家中不养咬主狗,这是向来的规矩啊。”我冷声道:“同样的道理,我不管你是什么剑,哪怕是干将莫邪,你丫的偷袭了我,我也不能要你了。跟了我也三年了吧,虽然我没和阿爷那般摩挲你们,动不动就拿出来瞧瞧,可我好歹也是半个主人吧,你今儿敢刺伤我,舔我血,那明天没准就敢攮我心窝。你还是自生自灭去吧。”
我丝毫一点都没犹豫,推开窗户,朝着远处抛了出去。
我这人向来这样,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是不可替换的宝贝,只要你不利于我,那就玩蛋去。
鉴于铜剑和铜镜的古怪,我又赶紧看了床下的箱子一眼。
还好,这箱子还算是正经箱子,放在那,没有一点动弹的迹象。
处理完这两件东西,电话就像是讨命鬼是的叫起来了。
要么我不愿意和人交往呢,最近这电话明显就多了起来,而且,都是宋叹打来的。这家伙就好像是我当了他干爹是的,屁大点事也要和我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