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在了我的脸上,阿爷的脸上则第一次写满了仓皇。
想着这么多年来我所遭受的苦痛,手里的半截铁锹雨点一般砸在了这个老杂毛的身上。
棍棍到肉,锹锹带血,阿爷狂吼着在地上翻滚着。
他口中叫着我的名字,一口一个哀求。
可和他朝夕相处的十年告诉我,绝对不能给他留活路,这就是个豺狼,但凡给他留一口气,那就是我的无能。
果不其然,嘴上喊着饶命的阿爷突然凑近了火堆,抡起一根还在燃烧的木头砸向了我。
我轻松一个格挡,将带火的木柴打飞了出去。
可阿爷趁着这个机会,突然纵身一跃,扑进了柴堆里,随手一抓,拉住了一根绳子。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