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宋叹就离开了。
他说他得前往白蔹那复命,这是所有掮客的工作。
站在二楼阳台上,目送着他离开,说实话,刚才的冲动褪去,我多少有些打退堂鼓。
我这人生性冷漠,从没和任何人有过深交,我怕不欢而散。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我不知道阿爷花费多长时间能找到这。
说到底,我骨子里还是怕他,没有勇气和他做最后的了结。
可没办法,宋大头这家伙好像是抓住了我的弱点,今天已经两次靠着苦情戏拿捏我了……
抽完一根烟,正当我准备回屋的时候,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
这味道不浓,就像是洋葱腐烂的时候,恰好被泼了一瓢退猪毛水的混合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