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回来就已经不早了,刚才又被这丫头片子临时抓去当了壮丁,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
我将奴柘丢到套间外面的桌子上,就要去睡觉了。
奴柘这厮叫道:“喂喂,为什么你住卧室,还把我丢出来?”
“废话,你睡觉的时候,愿意旁边有人看着你吗?”
“可我是植物啊,奴柘不分公母,你怕什么。”
“怕就怕的是你这种不分公母的家伙,更拿不准。”我一摆手道:“你就在外面睡吧。就当守夜了。养一只小狗子还知道半夜里看家望门呢!”
“罗天,我生气了啊,你羞辱我,把我当狗,狗还有块骨头呢!你让我守夜,咋也得给我弄半瓶老烧吧!”
这家伙在门外不满地咆哮着:“没老烧,把那医用酒精给我弄半斤也行啊。”
这个大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