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人脸獾就没有刚才那般凶狠了,再也不敢呲牙裂嘴朝我凶吼,只顾得攒成一团,躲在墙角瑟瑟发抖,口中还用含糊不清,有点像是孩子牙牙学语的声音朝我哀求起来:“天师饶命,饶命啊……天师爷放过我吧。”
奴柘在包里有些心软,低声道:“妖爷,刚才已经杀一个了……要不,要不这个就算了吧。都是妖,何必……当然了,我说的是我和他是妖,我可没提你啊……”
我收回法绳,冷笑道:“放过你?你能保证在不干坏事吗?”
“我能,我真的能!”小东西赶紧哀求道。
“既然如此,看你年幼的份上,那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我眯了眯眼,转过身,看着楼下故意大声道:“是该解决掉那个老东西的时候了。”
我正要原路返回,从管道上爬下去。
结果,我前脚刚放在栏杆上,就感觉身后一阵阴风来袭。
“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冷峻一笑,旋身飞起来就是一记魁星踢斗,脚背如锤,脚尖如镰,正中这狗东西的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