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疼痛持续时间长了,反倒像是麻木了,也就没那么疼了。
但我能感觉到,血还在往外涌。
一时间,还是有些眼前发黑。
我努努嘴,指着插在小树上的刀道:“谢了,只是这刀,恐怕得你自己拔出来了……你先走吧,我歇会再走。”
小丫头片子像是看野兽一般愣愣地看着我,听见我的话才晃过神来,低声道:“怎么跟大狗熊是的,难道痛觉迟钝吗?看把你能的!人家关二爷刮骨疗伤还得让华佗来刮呢,我站在旁边,你是压根没把我当人啊。”
说着,她将自己的黑色外套脱了下来,露出了一个洁白的小背心。
“你……你干什么?”
说实话,我有点脸红。
不是我装,而是我这十八年几乎等于零的交际里,压根就没有这样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