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将背包卸了下来,打开一瞧,奴柘这家伙竟然就在我的包里。
“你怎么在这?”
“施主?”普真有些惊愕地看着我问道:“您在和谁说话?”
我有些无奈,尴尬一笑道:“没……没谁。对了,那尊师有没有说过,她当初是在哪见到了那个姑娘?”
普真和普慧对望了一眼,站起身,指着苍茫一片的远山道:“秦岭深处。”
“家师以前的生活不是很好,似乎也不愿意提起以前的事。我们只知道,家师自小在秦岭的山坳里长大,可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县镇。”两人略有遗憾地补充道。
我心中又是一阵茫然。
秦岭东西横亘一千六百多公里,地方可大的去了,这说了等于没说啊。
真是可惜了,假如昨天我静下心来,多和寺主说上几句话,或许就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