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正一本正经地记着,当记到晨黄的时候,不免生疑道:“什么是晨黄,我怎么没听说过?”
“没听说过,不等于没见过!”我一笑道:“晨黄者,乃是清晨第一恭也。”
“第一恭……第一恭?屎啊!”宋大头一愣,随即骂道:“姓罗的,你还有没有人性,人命关天,你还拿我开涮。”
我见这家伙是真急了,便一笑道:“逗你玩呢!其实这压根就不是蛊,乃是浮虫之术,看似像蛊,实际上并没杀伤力,也死不了人,属于过去古彩戏法的一种把戏。”
“古彩戏法?唬人的?”
我点点头,看了看腊肉片道:“算你倒霉,就这两片肉做了手脚,偏偏都进了你的嘴。”
“这种玩笑怎么能开?吓死我了!”宋大头长出一口气,擦了擦眉头的汗珠,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老板娘的头上。
老板娘无辜地摇摇头,慌忙道:“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我哪懂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