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说,宋大头顿时急了,把手里的碗筷扔下骂道:“脏心烂肺埋汰肝儿,你小子脑子里装的都什么啊!”
说完,上楼去了!
我不禁一笑,也随之回了自己的房间。
山里的夜晚,格外的冷清。
透过窗子,目光所及,全是雾蔼蔼的山。近处颜色深一些,像是墨汁的,则是大片的原始森林,莽莽苍苍。
回来没几分钟,隔壁房间的宋叹就已经鼾声大作。
我躺在床上,听着外面不轻不重的风,记忆一下子被拉回到了五岁。隐隐约约的,我竟然觉得,睡在这里的感觉,竟然和我五岁时,尚未被阿爷拐走时的记忆那么相似。
时间一晃到了后半夜,烟盒里只剩下了三四根烟的时候,突然,外面啪的一声传来了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