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庆吓得一缩脖,忙鸟悄把窗户门关上。
心想他幸亏没先炒鸡蛋,不然这大娘闻着味儿自己就过来了。
东院白玉兰闻着空气中若有如无的香气,本就略显刻薄的脸,愈发尖酸起来。
“大庆那小子居然做饭了!”
昨天晚上她似乎就闻到了鸡蛋花和包子香,这会闻到米汤香,她再也坐不住了。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昨天我见他上山了,说不定什么好东西被他掏上,他得分我。”
“坐下!”吸溜了一口咸菜糊糊的武老贵倒是沉稳:“别一大早就给我咋咋呼呼的,分家的时候咋说的,过自己消停日子得了。”
“分家怎么啦?!我是他奶,他是我孙子!分家他也得孝敬我!”
“整天瞎琢磨。之前咋不见你认这个孙子呢?想认,等他们房子住稳了,你再折腾。”
其实武老贵比白玉兰想得还多呢,武大庆他们现在住的房子是大队分他们的,等他们住稳了,再以小远暖宝是他们亲孙名义把房子争过来,武大庆不是他们老武家孩子,觉得这事妥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