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扔了一根烟给白春风,道:“你这样也不是办法。”
“是啊,可是淘少雄不让我插手这事,协助他也仅是空口说白话,不管有无项目可招商,他总防着我,我很难参与进去,更不可能主动要求他让我负责这方面的工作。”
“哦。”曾家辉沉思起来,这个淘少雄是什么心态?身为一市之长,根本不考虑南阳经济社会的发展,哪里还有一点考虑为南阳人民谋福祉的打算,这算什么为官之道?如果他到南阳来,并没想真心实意为南阳发展出份力,没有想为老百姓们做几件实事好事,而只是想下来镀镀金,捞一点政治资本,再回省城,或者再往上爬一级。那么,他这个市长前面的“代”是否能去掉?
“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市政府不动起来,市委再作什么英明决策也是白搭。”
“是啊,可人家刚来,你也不好撵他走吧?”
“撵他走?”曾家辉淡淡一笑,道:“那倒没有那么容易,我也还做不出那等事来,不过年底的人代会要是没人选这样的市长,就另当别论了。”
白春风道:“书记真会开玩笑,有哪一级选举之前,上面不叫地方上要全力保证实现组织意图?恐怕人代会还没准备好,省里就要先给我们开思想动员会了。”
曾家辉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你回去主动与他进行工作沟通,自己的工作也大胆一点,一切以工作大局为重。我要相信,船到桥头自然直,偏离航向最终势必触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