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辉懒得与他计较,道:“随便你,反正你都那么大年纪了,游泳不行,喝酒也就那样,我是奉陪到底,有什么花样都给我量出来看看吧。”
罗一松心中嘀咕了一下,书记今晚兴致不高,但似乎突然兴趣广泛起来,鸣金收兵,上岸更衣,叫上李姣一起出了游泳馆,找了一家幽静的夜市,一边偿着小菜,一边喝着啤酒。
曾家辉因为有些不愉快的芥蒂,表面控制住了,但内心无法抛开,喝起酒来,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是有酒就喝。罗一松的喝酒题目一上接着一个,李姣也是一唱一和的配合挺好,很快就把个曾家辉喝得有些迷迷糊糊,但他一直还主动要喝。
这也难怪,他一直视为身边爱将的罗一松,因为这次长丰之行,突然联想到了几件不寻常的事,心绪不佳,借酒浇愁,人之常情,也就不足为怪了。这样的事遇谁都差不了多少,也许在他以为,这样喝酒的机会芒的估计再难了,他自己也是犹豫彷徨。
如何取舍,怎么对待?
其实罗一松心里也不好受,也不知道他是有难言之隐,还是故布疑阵,只管一杯又一杯的敬酒,加上李姣的积极跟上,曾家辉只好喝醉了。
罗一松与李姣将曾家辉送回房间,散了烟,泡了茶,罗一松跑到卫生间哆嗦了一阵,估计也喝多了,他的酒量本来就不及曾家辉,要不是与李姣车轮战,他早就现场哆嗦了。
李姣相对好一些,她取来湿毛巾,给曾家辉又洗又敷,好一番折腾,这让曾家辉靠在沙发上舒服多了,闭上眼开始享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