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锋一边开车,一边观察着曾家辉的反应,见他总是望着窗外出神,神情飘忽不定。于是问道:“哥,要不要下去逛逛,歇一歇再走?”
曾家辉用双手揉了揉眼睛,摇头道:“不用了,直接回去吧。这座城市没不能让人有什么留恋的地方。”
怀念都很少,原本他是想到长丰做点什么的,但因与洛克菲勒合作去了省城,又得知老领导生病去了趟京城,心思一经打扰,心情本也有了许多郁闷,也就无心于其他了。一些恩怨原本也不想继续下去,如果对方能就此罢手,他真是不想再去计较了。
感慨起来,他轻轻的吟道: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
突然车前有东西一晃,铁锋一脚猛刹,打断了曾家辉的诗赋,身体大力的向前倾,差一点就撞到了挡风玻璃上。曾家辉急道:“怎么回事?”
铁锋道:“好像车前有人。”说完就下车查看去了。
曾家辉也紧随而下,走到车前一看,一名年轻女子倒在了地上,披头散发,满身尘土,铁锋已经将她扶了起来。
曾家辉上前看她脸上、手上并没有血迹,才稍微放心下来。问道:“怎么啦,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