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经训练、见过无数大场面的服务生被骤然逼近的艳光惊得倒退几步,从脸到脖子“唰”一下就红了。
他匆忙移开目光,盯着地面,大脑混乱到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江、江什么?抱歉,麻烦您、麻烦您再说一遍名字。”
江怀雪今天下午已经碰到了无数个类似的反应,见惯不怪,耐心重复道:“江怀雪,麻烦你看一下座次安排。”
服务员晕晕乎乎地翻手里的资料,在第一页女方家属中找到了这三个字。
“好的,您、您跟我来……”
虽然他不再看向江怀雪,但依旧被她那种惊人的美貌气场笼罩着,同手同脚,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走路是好。
好在这些服务员都工作许久,对宴会厅的整体布局非常熟悉,即便理智基本已经跑没了,本能还可以将江怀雪领到准确的位置上。
阮如曼虽然讨厌江怀雪,但名义上毕竟是一家人,就把她的座位安排在女方家眷区域的第三桌。
不知道有意无意,江怀雪的位置离阮父阮母及谢德勇那一桌双亲专用座位隔着不短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