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征战在外,最怕的就是湿霍乱之类的传染疾病,对于军队而言,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军队减员。
军医随军打仗,擅长的是外科,伤科,传染病科,内科并不擅长,他排除是霍乱,但至于究竟是何病,不敢确定。
为了稳定军心,沈渊并未对其他人声张,只说是拉肚子了,将他暂时安置在一旁,军医投藿香正气散,结果他不仅症状未得到缓解,反而更加烦躁,以至于后来满面通红,在河边想要脱了衣服。
彼时我刚从临州生药局购买了一车药材,沿着车道行驶,结果却被这群官兵挡住了去路。他下车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军队中有人生了急病。
“可否让我为其诊治?”我主动说道:“我在林州经营一家药材铺,我可以一试。”
我诊脉后发现其脉沉弱有似如无,边动手掀开他的衣物,发现其遍身轻微青紫,再一问,才知道这名小兵中午时分吃了饭后,口渴难忍,便喝了这溪中的凉水解渴,再加上昨夜,夜半涉冷河渡江,最终导致冷气搏于胃肠,饮食难以消化,生了干霍乱的病症。
我问:“还请将军问军中是否只有这一位士兵喝了这河中之水。”说完,他便问军医:“有盐汤吗?”她打算先用盐汤探吐。
军医按照盐一升,水三升的比例进行调配,连着喂了两碗,士兵“哇”吐了一会儿。我从包中取出银针,针刺这位士兵的十指,使其出血,泻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