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枳夏拍开年景骁的手,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在吃醋,别扭的将头扭向一旁,“那看来就是真的了!”
年景骁将少女的脑袋摆正,轻轻吻了一下少女的额头,慢慢的讲起手串的故事,“大概是我18岁的时候,我师父说我身上的戾气太重了,要我念念佛经,最好是用翡翠的制品,于是我就去了缅国,想找一块上等的翡翠制作手串。”
远古时期,翡翠被用作祭品,作为一种媒介物来祭天礼地,据说拥有保平安,降福泽的寓意,所以年景骁的师傅让他用翡翠制作手串。
“然后呢?”
“当时我不知道厉雪儿偷偷跟着一块去了,我是在当地的市场上见到她的,见到她时她的钱包被人偷了,正被几个小混混围住,我帮她解围以后她便跟着我去买的这块翡翠。”
叶枳夏的手指轻轻划过锁骨上的小葫芦,温润的触感直击心脏深处,叶枳夏忍不住松了口气,原来和厉雪儿没关系。
秋天的夜晚已经有了凉意,酒店外的两个狗仔正坐在车里吃着泡面,其中一人说道:“看来我们猜的是对的!年总一晚上都没出来!”
“没出来有什么用?我们又不能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