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不信墨兰会做出这种事,这其中必定有隐情,还请母亲明察!”秦寅依旧跪在原地,嘴里却怎么也不肯服软。
他与方氏夫妻十几载,十分了解方氏的为人,他是绝不会相信方氏故意推倒陈氏的。
秦子闻言,立刻暴跳如雷,“我亲眼所见又怎么会假?!你这意思难道是在说我们冤枉你不成?谁会拿自己的孩子来冒险?!”
“大伯父说得对,没有谁会拿自己的孩子来冒险,只是……”秦宁之突然掀帘走了进来,然后望着怒不可遏的秦子一字一句道:“若这个孩子本身就有问题呢?”
秦子愣了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看着秦宁之怒目而视,“你什么意思?!”
秦宁之目光无惧地看着秦子,重复道:“大伯父不要激动,侄女儿也只是合理猜测而已。一般情况下,大伯母自然不会牺牲自己的孩子来陷害我母亲,可是,若这个孩子本身就有问题,本身就保不了多久呢?”
秦子听闻她这番话,眼睛都红了,什么儒雅什么风度此刻全没了,冲上前就狠狠地甩了秦宁之一个耳光,“畜生!你跟你母亲都是丧心病狂的畜生!我真没有想到,我秦府居然养出你们两个没有良心的蛇蝎毒妇!”
说着,又转向秦老太太,哀恸道:“母亲,您说我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秦老太太盯着秦宁之,一双眼睛也是又凌厉又幽暗,“宁之,我知道你想为你母亲脱罪,可做人,是万万不能失了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