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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你。”听到他的声音,她第一反应就是皱眉。“你认识我。”电话那段他如此肯定。康洛嘴角一勾,“邹佐先生,我要挂电话了。”“上次我还有话没说完。”“可是我没兴趣去听。”说罢她径直切了电话。随手将手机扔到床上后,她走进了衣帽间,这里的衣服是过去邹小鸡穿过的。当记忆回归,她的手在每一件漂亮而时尚的裙子上抚摸,随手挑出一件,对着镜子在自己身上比划。裙子很美,可衬不出她的美。她伸出手抚摸着那上好的缎料,“这不是我的。”曾经穿在邹小鸡身上娇艳如花,也是她康洛亲自挑选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时,却是东施效颦。她将裙子挂了回去,又拿出一件大衣,比划后又低喃着:“这不是我的。”一直一直,她拿遍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可没一件能穿上身。因为,那都是邹小鸡的。这里所有的都是邹小鸡的。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一件很普通的T恤搭配牛仔短裙,是个衣着时尚略有几分气质的女人。仅此而已。“我有能力,让秦仲霖爱上我吗?”她望着镜子里的那个女人,她没有自信。最后,她走出了衣帽间,将门关上。她走下了楼梯,她对佣人说:“我要出去买衣服,给我备车。”然后她走出了门,步行到大门口,在等待司机将车开出来时,她等到了邹佐。邹佐的车非常普通,一辆现代。因为太普通了,以致车子停到她面前时,她都没注意。车窗摇下来时,邹佐英俊的脸露了出来,“我们聊聊。”康洛望着他,面无表情:“聊什么。”“聊你是谁。”他说。她盯着他,他也盯着她。最后,康洛上了车。他们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康洛的要求,因为过会儿后她还要出去买衣服。他们找了隔间,可以保护隐私。她坐下后,先点了饮品,确保周围没人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后,她率先开口了,“你说吧。”在她和邹小包的关系里,她一直是一个主导的地位。她比邹小包大很多岁,六年前认识他时,他不过才二十岁,毫无男人味乃至愚蠢的年纪。时隔两年未见,哪怕他已前后判若两人,他是她记忆中的那个蠢货。他望着她,她的淡定自若,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人。他说:“你还想留在他身边?”“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不知道邹小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秦仲霖没发现她,蒋东原没发现她,眼前的这个男孩也不可能发现她。“你曾经告诉过我,秦仲霖永远不可能娶你的。”他说。她拧眉,突然想起邹小包娶了个好老婆,或许他已经知道她是谁了。那么,他也把自己误当成邹小鸡了。
r>她嘴角一勾,自嘲一笑:“可是他现在已经娶了我。”“对,他娶了你。但结婚本上,是你的名字吗?”“当然是我的名字,邹小鸡。不是吗?”“邹小鸡?可你是康洛。”“你想说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吗?”她因他的话而心情不悦起来。他不该再来提醒他自己仍是邹小鸡替身的事!邹佐沉默,他仔细盯着康洛的面孔好一会儿,盯得她心浮气燥时,他突然说:“你还要当她多久?”“什么?!”她一愣。“你以为,我和那些人一样,都认不出你吗?”***数不清的深夜里,蒋东原都喜欢买醉。在这个纸醉金迷繁华的大都市里,无疑的他可称得上人生大赢家。他有优渥的家世,含着金汤匙出身。他从小虽不见得要风得风,却也能要雨得雨。他人生唯一遗憾的是他爱的女人不爱他。但那已经过去了。他深爱的女人死了后,他便彻底放下了对她的爱。当他很久不再去墓前探望尚宝宝时,他明白自己是多么的凉薄。尚宝宝占据了他的青春,可她仅仅死去两年,他便已经不再去想她了。他不再爱她了。认知到这点时,他却是一点也不难过。他的脑海里取而代之的却是另一个女人。一个水性扬花的女支女。而这个女支女,现在又奇迹般的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可恨的是,这个女支女最终选择的却不是他蒋东原!咒骂变成了怨恨,他又输给了秦仲霖!他们曾经那般友谊如亲兄弟,可仍走到了反目成仇的这一天。就只是因为这个女支女,逃不开的结局!“秦仲霖,我会期待着等着看你的笑话。那个臭女表子,我也不会放过你——”等着吧,你们这对狗男女,就等着我蒋东原的怒火吧——他对着灯红通明的窗外举杯,仰头饮尽了杯中酒,为自己庆祝新生的未来。***“小鸡?”一个刚爽过后的男人被刚缠绵过的女人推到了地上,这是件很尴尬的事。这个男人从地上起来,他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直到听到她呢喃:“让我静静……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好。我离开。”男人起身,离去前,他扫到了女人腿下那团红色,眼眸黯了黯。男人离开了,康洛将自己安静地抱成一团,她紧紧地夹紧了双腿,那里面有隐约的疼痛感,像来大姨妈似的难受。这一夜,她没有走出衣帽间。这一夜,秦仲霖一直盯着衣帽间的门。***上海。一座豪华别墅的一楼客厅里不时地传出陶瓷摔击在地上的刺耳声,一个漂亮的两岁小男孩安安静静地坐在二楼楼梯间。他的双眼很大,面目异常冷肃,他的双腿悬空在扶梯空隙里,而他的手上正把玩着魔方。身着佣人服的\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