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项目,湖阳当前还有好几个!况且,湖阳前几年招商引资的企业,现在正是发力营收的时候,这两个湖阳税收暴涨,能同步进入全省第五,这就是佐证!最重要的……湖阳坐拥两家上市公司,马上再上市一家,就三家了!这些上市公司每年创造的税收,让当地政府富得流油!不知你去过绿谷县没有,在那里就可以看得出来,当地农户家家大别墅,户户小汽车。你说这地方都这么富裕了,咱们省里削减他部分财政预算?他能有意见吗?”
“而且话说回来,就咱们省里面,像云岭市和密山市,那些大山沟里,贫困群众还有很多?需要动用资金的地方也特别多?若是不倾斜一点资金过去,国家主导的扶贫工作怎么开展?怎么能确保这些地区的群众脱贫?所以啊,我们这并不算是削减湖阳的财政预算,而是做好全省财政资金的统筹调配工作,将富余地区的资金,适当向贫困地区倾斜!就这样?你懂上我的意思了吗?”
见孟伟光话语如此坚定,且还找出如此硬实的理由,储春天也不好反驳他。而且,储春天也想过了,当前孟伟光新官上任,正处在燃烧三把火的阶段,这时候违逆他的决策,定然是费力不讨好。
因此,在孟伟光冠冕堂皇说了这么大通后,储春天点头道:“那就这样定了吧!从下个月起,咱们省财政厅造预算的时候,给湖阳少算3,000万元就行了。”
“好,给他少算3000万!”
“行!”说完了,储春天再问了句“孟省长,就这事儿吗?”
得到孟伟光点头后,储春天才恭恭敬敬,退出孟伟光的办公室。
孟伟光看着储春天单薄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门口,他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将脚翘在办公桌上,嘴角露出来阴阴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