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方本来就等着柳宗国说完话,好一起结伴到另外一桌去敬酒。但见衣瀚林缠着柳宗国一直说话,而且柳宗国脸色通红,万分窘迫。路北方便上前两步,脸色平静打招呼道:
“呃?衣省长,这是怎么啦?”
衣瀚林见路北方走过来,当即以不悦的语气,扭过身上盯着他道:“哟,路北方?路书记!你来得可正好!我刚跟柳市长在讨论,今天晚上领导们初来湖阳,兴致又高?正是小酌怡情的大好时光。但是,你瞅瞅,这酒桌上,摆得是乱七八糟的杂牌酒啊?”
说完了,他再加一句:“刚才,我喝了一杯,冲得要死!根本入不了喉!我让宗国想办法整几瓶五粮液去!”
孟伟光和衣瀚林都嗜酒,且酒量极大!
路北方早就见识过。
但是,听着衣瀚林这话,路北方却眉头皱了皱。
若是平时,孟伟光和衣瀚林来湖阳检查工作,提出拿好酒的要求,路北方说不定能满足他们。毕竟,就当来了几个朋友,拿几瓶好酒,那无所谓!
但是,这次是几百人的会议招待。他衣瀚林却故意要拉开身份拿好酒,自然也让路北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