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杨高远就冷厉道:“路北方,现在,我不管你是什么道理,什么理由?也不管你和梁晨和肖中逸之间,有什么个人矛盾。现在,你必须将围堵静州市政府之人全撤了!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杨高远怒火滔天,如果换成别人,早就尿了裤子。
但路北方才不尿他。
路北方咬着牙,对杨高远拿官威来压他感到无比反感。
他鼻孔里哼了一句,眼睛红着道:“杨书记,您是我尊敬的大领导,您负责全省政法工作!更理应一碗水端平。但现在…您让我撤人!您这不是在拉偏架吗?人家静州人整我可以,我抓他们,相反为什么就不行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认为,这是极不公平的!况且,我们可是有实打实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先触犯了法律!我们随后根据证明,抓捕犯罪嫌疑人,那是天经地义之事!不会因为这是静州市委大院而退缩!”
路北方的怒吼,倒让杨高远微微一愣。
以前只听说路北方性子犟,省领导有几个都被他顶撞过。
此时听他的话,若继续采用高压的方式,指不定路北方真会与自己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