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底,康有新的假期结束,要回去上班了。
闻时送他离开,两人走了没半个小时,秦久一脸惊恐地从房间里跑了出来。
“姑,我枕头下面突然多了一笔钱。”
绣架前忙活的易迟迟手一抖,针扎到了指腹上,干这行就没有不被扎的,她习以为常面不改色道,“多少钱?”
“一百八。”
这个数额不算少。
“还有个红纸包。”
易迟迟放下手里的活起身,“红纸包你看过没有?”
“没有。”
秦久有理有据,“我记得姑姑的教诲,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