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用了点力,环抱住她,胸膛贴着她柔软的身子,“你很怕我站在她那边么?”
“你会吗?”叶星语反问。
“不会。”他看着她,眼底的愧疚是那么的明显。
叶星语视而不见,微笑,“那就好。”
*
医院里。
徐若晚没有看手机,她正美美地闭着眼睛,享受付宴臣的伺候。
“宴臣,草莓你洗好了嘛?”徐若晚问付宴臣。
付宴臣在洗手间洗草莓,他现在对她有愧,放下所有工作在这里照顾她。
“马上好了。”付宴臣回答。
徐若晚笑着说:“快点,我好想吃了。”
付宴臣洗好草莓,刚要走出来,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他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面无表情走了出来。
“宴臣,医生说我住三天院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你来接我可以吗?”她楚楚可怜看着他。
付宴臣望着她,问道:“若晚,你真的不舒服吗?”
他的眼眸忽然变得锐利深刻。
徐若晚莫名有点心虚,低着头说:“我是不舒服啊,今天星语推我的事你不是知道吗?头好像又有点疼了......”
她说着伸手按了按脑门。
见到这一幕,付宴臣真的笑了,笑容阴冷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