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工作,拍张生活照怎么了?难道还不允许我晒下朋友圈了?”叶星语语气悠悠地反问,并不恼怒。
付宴臣又哑巴了。
他发现叶星语总有很多说辞啊。
沉默了片刻,他冷声道:“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对你很不满意,我要更换项目负责人,从明天开始,你不用来见我了。”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叶星语蹙了蹙眉,对面的封薄言已经看了过来,“电话付宴臣打过来的?”
“跟你有什么关系?”她放下手机,继续看文件。
“看你这副表情,应该是被拒绝了吧?”封薄言有些幸灾乐祸,凑过来,在灯光下端详她,“他不要你?那要不你跟我?”
他靠得近,清冽的雪松香扑面而来,叶星语有些不适,后退了一些,冷着脸说:“滚。”
“不滚如何?”
“行,你不滚,我走。”叶星语没耐性跟他呆在一个空间里,拿起手机就走。
谁知道经过他身边时,被他一把拉了过去,一个趔趄,摔在他腿上。
叶星语冷着脸,瞪向他,“封薄言!”
封薄言笑得愉悦,“不是说好给你三千万,过去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么?”
“看来你耳朵有问题,听话都听不全,我说的是,从今以后,我们是陌路人,相见不相识。”说罢,她推开他想走。
封薄言不许,长手一抬,绕到她腰上缠住,将她的身子重新抱回怀里,嗓音哑哑地说:“那我不能同意,我只能答应你前半段,恩怨一笔勾销,不能答应你后半段,让我跟你做陌路人,相见不相识,我办不到。”
“办不到就去死。”叶星语眉目凉薄,冷着脸,“你松不松开我。”
“不松开怎么样?”
“不松开?”她眉一挑,高跟鞋往他皮鞋上猛地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