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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茶杯,掀唇轻轻地吹了一口guntang的茶,那香气令人身心愉悦。“你不是要去勾引三爷和五爷吗?!”“你在急什么?”“三爷快找上门来了呀!二爷说过不管这事的,如果你不行动,你会被二爷杀掉的!”“我在等人。”茶微凉,入肚,一阵温和。“等谁?!”“五爷啊,要不,你当我有本事跟三爷斗?”“诶?!”娇娘傻眼。她含着浅笑,那一抹安祥的宁和之笑,继续重复煮茶。“喝茶吧,凉了可就不好喝了。”小八有什么能力呢?她左思右想,斗智比不过,斗权比不过,那就用身体。女人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不能失去自己的身体。他们爱,她就给。只要撒撒小娇,兄弟反目成仇应该容易吧?只是不知,找到她的,是五爷还是三爷。她在等,等过了初春,迎来了暖春,等待棉袄换成薄衫,五爷未来,三爷也未曾出现。等着日复一日,她不急,从来不急。不来,她安安稳稳地过。来了,她牺牲这肮脏的身子满足他们。娇娘要走了。二爷要离开了,她要跟着二爷。到头来谁待娇娘好,只有二爷了。这座大宅子里便只有小八了。她等到夏天,当薄衫换成束胸装,手里的团扇是美人图,她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地眯着眼享受这午后的宁静。一双温柔的手,缓缓爬过她的脸颊。当她掀开眼皮子,等到了那渴望许久的人影,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是从前的她,极为奢侈的快乐。“小八还以为您不来了呢……”她轻轻地扑了上去,拥进她怀中,嗅着那熟悉的味道,露出一抹安心。高大的男人任她亲近,修长的指头抚上她的发顶,低低地调侃着:“早知你死过一回就转了性子,爷到是会让你多死几次了。”那熟悉的戏谑声,鼻头一酸,她更深地将头颅埋进他胸膛:“五爷,你是个不死的老妖怪……”含模的撒娇声淡淡地飘出。“就凭皇帝想让我死,他能耐还差了点……”他一把打横将她抱起,踏入茶室,浓郁的茶香中,他将她的衣裳全数褪去。“我喜欢这夏天,我的小八这好身子不会被碍事的衣裳给裹去……”“小八有穿开档裤哦……”她凑近他耳间低声细语,他的黑瞳氤氲着nongnong情欲扳开她双腿:“想让五爷杀了老三,你得让我迷上你才行……”腰肝一挺,开始尽情享用久违的美食……117她记得下雪的时候,她会抱着珍环去接雪花。她记得丈夫总是站在她身后,安静地含笑看着她们。她记得夜里缠绵时,他捧着她的脸蛋,细细端详那一朵红花。他说他不曾后悔过在她脸上刺青,这朵红花会让她记住,她永远是他一人的。他的深情与霸道,他的嫉妒,他的\n\t\t', '\t')('\t\t分卷阅读112 (第2/2页)
善良,一一回荡。她从午夜中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随手披了件外袍越过男人爬下床,她推开房门坐在高高的门槛上望着那弯皎洁的月亮。她想起了待她情真意切的男人,他在入夏前新娶了房媳妇,虽是妾,仍旧冠上了玉姓。浅眠的男人落坐在她身边席地而坐,将她纳入他精壮的胸膛间,“在想什么?”他亲吻她的额角,她将迷离的视线移到他脸上,伸出的小手漫不经心滑过他的面孔。他没有任何改变,还是她记忆中的那个五爷。“在想要是小八死了,五爷该会转移目标吧……”“自然。”他回答得如此理所当然,她听得心头一紧,黑眸一黯,掩不去的悲伤。“男人们都在乎贞节吗?”无数的夜里玉金枝的不甘低咆,他唯一的妒,她的身子还拥有过别人的记忆。“男人都很自私,他们要女人只属于自己的,沾了别人的味道不干净。”“那五爷也一定很厌恶小八吧?”纤指掠过他薄唇,被他张口纳入。“厌恶,但也爱。”“小八真幸运……”又爱,又恨,想舍却舍不得,任她再肮脏,还是如狼似渴地扑上来。“被我都枉看上的女人,除非她死了,否则永远都逃不掉。”他的唇渐渐转移至她的手心,那湿舌滑过痒得她咯咯直笑。“好痒哦……”她想缩手,被他张唇含上虎口,爱怜地吮吸。被按在床冰凉的地板上,她被他压在身上,抬起一腿便挺身而入,被充实的饱满让她表情迷醉,尽情地亭受这份欢愉。他捧着她的脑袋,吻遍她每一寸肌肤。“五爷——”她尖锐地低叫,他的头颅埋在她大腿根处,吮吃着那娇嫩的花蕊。她在他的挑情下啜泣高叫:“五爷……小八只想和你在一起——别再将我送人了——”这具身子,只想为一人守身。可能一了她心愿?含糊的声音,似乎在许下承诺,只是她听不真切。她的命运,与他的,再次纠缠。如果要分开,就亲手扯掉那根红线。“……五爷……五爷……”他们在大宅里整整缠绵十日,像两头不知餍足的野兽,除了交欢外什么也不做。当一切恢复正轨,她仍是那个小八,那个伤不了任何人的小八,只是细微的变化,谁也察觉不到的偷偷变化,就像角落的花苞,随着时间缓缓地绽放中。盛夏,皇宫因国师练取的丹房误害皇上,国师被斩首,而皇帝病危。月贵妃所生之子被查出乃是与侍卫通jianian,皇帝一怒之下气血攻心,下令抄了月贵妃一家。边疆敌国来犯,李景奉命杀敌,未曾料到中了敌军暗算,断了一臂退下沙场。在秋末,和平的帝国百姓开始sao动,只因敌军势不可挡。景王自动请缨愿上场杀敌,皇帝虽不忍,却苦于帝国无良才只好派他去。一月后边疆告捷,景王以猛\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