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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买一件外套啊。”于是他打开车门拽她进高档店亲自挑选,再出来一身名牌,由他掏钱。她咯咯一笑,“你真是个大方的凯子。”那两千三百块仍然安好地躺在她的口袋里。还是那身T恤加牛仔,只是面料换了。他憋着气开车带她去酒店。约好了吃大餐,鱼翅燕窝鲍鱼都有。她在路上闲来无事磨指甲说:“以后大少爷要出席什么应酬只要付相应的钱给我都行。”“开始赚外快了?”他冷冷讽刺。果然这个女人还是那德行。“只是卖艺不卖身,要是上床的话,那就算了。”他冷哼,压根没将她话当真。其实康洛只是想,都是赚钱,何乐而不为,只要不卖rou了,哪种都是正当的赚钱方式。去了酒吧,直达楼梯上包厢,人早来了,一屋子的乌烟瘴气。看到蒋东原手牵着邹小鸡,一堆熟人起哄:“现在蒋少又和小鸡公主和好了?!”“我现在换了新工作,欢迎大家携女朋友来购买,一律打八折哦!”康洛却趁机发名片,在众人错愕下淡定地拉生意。她的护肤品,找到更多的客户了。那些女人也有买这档子护肤品的,只是惊叹:“这个品牌的护肤品很贵的耶!市面上只打九折的呢!”还是妇人更注意价格,马上聊开了。康洛说:“其实私底下熟人拿货的话,可以再打一折的。所以各位姐妹们想买都可以找我。而且,别的品牌我也可以帮你们拿到最优惠的价格哟……”聊得很起劲的一堆女人。蒋东原瞪着那女人,她抛下了他不理会。艾少把手搭上来:“东原哥,你跟小鸡?嗯?”话未明只以眼神示意。蒋东原点头:“嗯,就你看见的那样。”艾瑞清嘿嘿一笑:“其实小鸡公主人真不错的。”他总能遗忘他也是她金主之一,主要是,和邹小鸡太陌生了。蒋东原一味嗤笑,从口袋里摸出礼物送给尚宝宝。秦仲霖在旁边让她拆开来看,蒋东原说:“这是邹小鸡给挑的。”尚宝宝打开一看,是一组水晶娃娃,非常可爱的水晶娃娃。脸上便笑开了花对康洛点头:“谢谢你!小鸡,好漂亮哦——”康洛假笑:“没关系,我就担心你不喜欢呢。”她啥时候挑的,别扯她头上来。那个死男人呀。啧。对蒋东原投去nongnong鄙视,却小心地不让他看到。她只想完事了早点分手,不再与这些人搭理。“原来宝宝你喜欢这类小东西呀。”说话的是秦仲霖,接过那对水晶娃娃,真漂亮。是邹小鸡绝对不喜欢他,有点恍惚地听到她说:那些可爱的东西太不切实际了,名贵只能摆着好看,还不如买一些升值快的。所以他总送她金银珠宝啊……“好看吗?”尚宝宝黏了上来,打断他的思路。他轻轻点头微笑:“很好看,很合适你。”“那放在你那里,我早想在书柜上摆一点东西了,这对水晶娃娃正合适。”她甜甜接过将它们小心地收回去,比收到任何珠宝还要慎重。秦仲霖朝蒋东原看去,蒋东原抽着烟吞云吐雾,他说:“让你破费了。”其实知道邹小鸡是不会买这东西的。从来经过蒋东原手的礼物,每一样都是尚宝宝的最爱。蒋东原撇过头去,朝邹小鸡所在方向努努:“向她道谢吧。”仿佛心灵相通,康洛也这时候回头,朝两个男人微微一笑,又忙着和姐妹们交流护肤心得。然后男人们等菜的时间聊着他们的,女人们聚\n\t\t', '\t')('\t\t分卷阅读78 (第2/2页)
在一起,尚宝宝也加入了,各聊各的好不热闹。熟吗?其实都不是熟人,只是应酬上就是这样,不熟也要装熟。那顿饭吃着,蒋东原会给康洛挟菜,艾瑞清也会给小蛮挟,然后尚宝宝会给秦仲霖挟菜,秦仲霖也会给她挟菜。大家都是那么地和谐而幸福,至少表面如此。康洛吃了美味的一顿,下午还要上班,于是和蒋东原没呆多久便先走。男人们要忙了,大家各奔东西。尚宝宝因为水晶娃娃而喜欢上邹小鸡,这是康洛始料未及的事。然后,大家都说,蒋东原和邹小鸡又在一起了,他们走近了。蒋东原又喜欢上邹小鸡了,时常去接她下班。事情真相呢?康洛仍然在她的护肤品专柜站台,会有会所的公主们携男伴来她这里买护肤品,尚宝宝偶尔也会来,然后遇上了Alexia,这才知道是尚宝宝的朋友,秦仲霖的高中大学同学。啊,康洛有点小心眼地阴暗想,这位阿美小姐难道察觉到了点什么端倪?不怪她这样,阿美听说尚宝宝喜欢邹小鸡,总是跟着一起过来。再然后,尚宝宝就没有再来了。看来是闺蜜吹了点耳边风吧。不过这些她都无所谓,她仍然快乐地工作,从蒋东原那里传出来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是可怜的失恋男人在作戏在保全自己的面子。十二月到了,冬天来了。北京的冬天好冷好冷,上早班是她最不乐意的事,定了三个闹钟才能把她叫起来:“啊!为什么北京的冬天这么冷!”在成都,她可不会穿得这么臃肿。而回答她的只有空气,同居者兼干jiejie辛姐还窝在床里睡得极香。这就是工作啊,都得辛苦工作才能赚大钱。她认命地爬起来,然后去挤公交车。她每天要转两班车才能抵达公司,转乘第二班公交车的时候,她裹得极厚,因为这是她在北京渡过的第一个冬天。旁边的人都没她穿得厚,全身包裹在毛绒绒下。冬天的衣服,她下了血本买贵的穿,要不会冷的。从头到尾武装着。十八岁的年纪,康洛二十四岁的年纪。啊,忘了说,她已经在上个月悄无声息地渡过了自己的二十四岁,正式跨入二十五大关。女孩和女人的边境线,二十五的女性,已经再也不能称之为女孩了。真有些凄惨,上个月生日的时候蒋东原还在闹她,害她过了二十号才忆起自己生日已经过去了,这笔帐又算在他头上。她恍惚着,又发着呆,两手毛绒绒的手套,十八岁,年轻的大学生,美得耀眼夺目,但心却已老去。一辆商务车停下,停在她面前,她还没反应,车窗摇下是秦仲霖:“真巧,上班吧?我送你一程,这里不能停车的,上来吧。”啊,是一个多月没见的秦兽呢。倒是有点想念了,于是不客气地上去了,车里好温暖,她露出笑容:“谢谢你啊,北京的冬天太冷了。”“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还没习惯吗?”看他仍然穿得单薄,就得感叹男人与女人的差距啊。“我相信无论多少年我都是不会习惯的。”她嘀咕:“这里太冷了,太冷了呀。”真想离开这个城市。他含笑,不语。向司机说了她上班的地址后,低头埋守于自己的文件中。那一堆全英语。上面好像写着什么合同内容呀,她看得不真切,凑近了点。离他近了。他抬头,看她眼睛盯在他的合同上,便扬了扬手:“看得懂吗?”“哪看得懂呀。”她才不会承认。邹小鸡是文盲呢。缩回脖子\n\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