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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蝎N(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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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管子“妙药”被嘴皮子磨得快起火的商贩捏在手里舞来舞去,吹嘘得天花乱坠,泛着寒光的针头在太阳底下倒晃眼得很,罗亚德若有所思地抬眸看了一会,实在想象不出自己敞开胸膛给虫崽喂奶的场景。

于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面无表情地把头转向树荫:“现在我把他过继给你了。”

“我还没结婚怎么能奶孩子呢?”克洛里头也不抬地把玩着手里已经没了用的乳果,把问题再次抛出去。

“说的我结了一样。”知晓催乳针可能会有的副作用,罗亚德抿了抿唇,一时有些犹豫。

“话可不能这么说,您可最爱任务了,为了它英勇献身也是种美德。”

乳果随着他的话哐当滚落,斜斜歪进干燥的泥土里,克洛里顺势撩起怀里虫崽的头发,让他苍白的小脸对准罗亚德的同时,自己也抬起了头——掩在一片杂乱的发下的紫色眼睛里全是不作掩饰的冷漠。

罗亚德皱着眉头看过去,未尽之词溢于言表。

“……”

“……”

“嗯,听起来挺好的……”终究时间紧迫,下一秒克洛里再次弯起唇角,他抱着怀里的虫崽利落地从靠坐着的树前站起身,又随意地拍拍裤子上的土,才散漫地晃到商贩跟前。

要想重金买来的虫崽顺利存活,此时需要的营养又是必须的,没待罗亚德再作表示,褐发的副官又与说得口干舌燥的卖家熟练地交谈起来。

“就是有点太贵了。”不在货架上明码标价就是想随机应变地宰人,克洛里放慢语调,唇角常带的浅笑在他年轻俊美的五官上充斥着淡淡的柔意,一整个温和无害。

接近晌午,靠近出口,周围没什么虫,他摸摸下巴,目光在面前的雌虫身上游曳,考虑起了杀人越货的可能性。

这里也在监管范围内吗,那个虫,人云亦云的“权威”真的很厉害吗。

克洛里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把贴在额角遮挡视线的发往旁边推了推,搭在雄虫背后的袖口被指节攥到发皱。

怕他坏事,罗亚德用眼神再次警告。

不要乱来,再这样就敬告你雄父,此类行动,以后也没必要再参与。

他这样“说”。

克洛里不作声地和他的长官对视了一会,然后轻飘飘地移开视线,但罗亚德仍旧不放心地观察着他的动作。

一看就知道这是在不满他下达的,要求立刻执行任务的指令,对于这种没上过军校的天降二代,磨合起来很麻烦,习惯了一个虫的节奏的罗亚德表示很头疼。

那时掩护上将带着雄虫撤离,大抵是追虫心切,蝴种的残翅雌虫一时不察就和其余部下拉远了距离,陷入了孤身一人的不利情形。

近战的时候罗亚德虽被毒击中行动迟缓,甩出去的蝎尾同时也抽中了来拦截的敌人的小腹,一时谁也占不到巧。

僵持之下,一直插不进去他们s级雌虫战斗的克洛里趁对方失去雄虫踪迹心神动荡的间余,又比较阴地飞到其身后用骨甲削掉小半截破损的翅膀,蝶种失去平衡从半空摔落,他们才以脱困。

现在褐发的雌性一头短发乱七八糟,来不及收拾妥当的血与汗混在一起黏在脸上,眼底不仅有疲色还有一丝未消散的警惕与戾气,就算再怎么调整表情也压不住手上刚沾过血的事实。

刚刚推销商品说得一身汗的商家在这位副官“核善”的目光下再次冒了一身冷汗,瞅着他们身上的雇佣军制服突然就回想起了眼前这两个虫是靠什么吃饭的。

他看看空无一人的周围,显然也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最终捂着心口再次说出一个数。

“行,我说个最低价,这次不能再……”

“成交。”

“滴——”

在双方“愉快”地达成交易后,贩子推着小车嘴里骂骂咧咧地润走了。

药一到手,两虫很快离开黑市,寻了个僻静的角落就开始琢磨着如何给饥肠辘辘的小雄虫整点口粮。

为了防止疗效不好一针下去不出奶,罗亚德选择直接对准乳腺注射。

他解开蔚蓝色的制服外套,露出藏在里面的点点斑驳,内衬沾上血污,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被汗水浸湿的布料紧紧贴在匀称的肌肉上,勾勒出军雌健美的身体线条。

修长的手指在扣间穿梭,结实饱满的硕大胸肌随着动作不做丝毫防备地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在下意识的战栗中先颤了一下又因主人的情绪快速陷入紧绷。

罗亚德扶住左胸,低头固定好位置后,便将单手握着的尖锐毫不犹豫地刺进皮肉。

透明的冰凉裹挟着一阵让虫呼吸微窒的酸胀如电流般席卷全身,雌虫的身体在药液的作用下慢慢调整到妊娠状态,激素在血液内飙升,胯下的雌根也逐渐硬起来,濡湿了深色的制服裤子。

待胸前硬邦邦的肌肉终于软下来,罗亚德才低喘着接过被副官送进怀里的金发虫崽。

一股暖流在蓄满奶水的两胸里攒动,硬挺翘起的乳头颤巍巍地张开针眼大的小孔,无师自通地开始溢出点滴乳白的晶莹,等待着被享用。

捕捉香甜奶味的小雄虫轻动鼻翼,还没有苏醒就本能地歪头找奶,柔顺的金发轻蹭着雌虫裸露的胸部,引起整整痒意,刺激得肿起的敏感乳头更加充血丰盈。

“唔嗯……”生理上的饥饿感在极端的欲望下先行主导机体,成为行动的第一要务。

像是怕到手的猎物悄无声息地跑掉一样,连雾软软的小手刚一扒到面前涨满奶水的大胸上,就迫不及待地不断揉弄乳房和胸膛的连接处,把它箍在脸颊边抵着自己尖尖的下巴然后慢慢向上挪动,不想让其有任何从手里溜走的可能。

粉嫩的唇转瞬就贴在了乳头上,连雾边用脸颊上的软肉蹭着热乎乎的乳肉,边扬着泛红的小脸喘气。

干掉的泪痕挂在他染满红晕的稚嫩五官上,在正午的阳光下熠熠闪耀,如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辉,连同金色脑袋也漫无目的地在“奶源”处拱来拱去,在空气中卷起淡淡的流动弧光。

在罗亚德颤抖着身体咬紧牙关差点忍不住把自己的胸从虫崽的“玩弄”下抢救下来时,他才像小动物一样试探性地先伸出舌尖舔舔乳晕。

金发的军雌抿紧唇仰起脑袋,努力想在胸前这一难以言说的感觉中保持镇定,可持续袭来的涨意仍让他呼吸急促,无法安神,起伏的小腹肌肉酸麻一片,脖子与耳后皮肤更是阵阵发烫。

他单手扶着虫崽的小小的身体不让他在摸索找奶间从身上滑下去,另一只弯曲的手腕则死死卡在膝头,指骨张开又缩紧把以往整齐服帖的军裤捏得发皱。

虫崽的唇舌像小刷子一样掠过颜色浅淡的乳晕,又吸又吮不放过每一个角落,饿得几乎要把整个乳房都含进去。

“嗯呃……”

罗亚德赤红的眸有点涣散,他努力聚焦视线维持冷静,冷峻的脸却显露出一瞬的空茫。

很快一边吸空了,可另一只未被“疼爱”的胸上还在散发着让饿坏了的幼崽欲罢不能的奶香,仅仅在这空旷的间余就已经寂寞地溢出一小滩打湿了军装。

催乳的药剂当真像推车贩子说得那样神乎其神,后劲大,见效快,还没被连雾触碰过,右胸里的蝎奶就涨得快要溢出来了。

他舔舔已经不再干燥的唇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雌虫右胸显然没有直接接触药液的左胸出奶快。

虫崽扑闪着眼睛抬起脑袋,不安的小手轻点破皮的乳尖,又用柔软的手指打起转来,水润的眸子清澈漂亮,眸光流转间似在用眼神催促,好似面前的雌虫犯了什么罪过,让虫不禁心生怜爱。

罗亚德心神恍惚,只能放任他揉搓着胸部催奶,在感官被放大后,身体过于敏感,稍许变动全都集中到胸前,乳孔也被吸大,正勤勤恳恳地哺育着虫崽。

生理需求是第一需求。

在此之下所有举动都是无意识的,情有可原的。

一口口奶水灌入腹中,连雾吸到嘴巴发酸都才隐约有了些饱腹感,虽是单一的味道,却是最能满足当前生存需要的,填充味蕾不仅是香甜还有多巴胺上升的满足感和快乐,身体在本能地索取更多。

但他此刻显然不够满意,奶流随着时间慢慢变小了,嘴里又开始没什么味了。

雌虫没被开发过的奶头原本很小,只有粉嫩的一点,他把它含在嘴里吮弄,喝不到尽兴就用舌尖乱拨,直到奶头汩汩往外流出蝎乳,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

甜滋滋的奶水溢进嘴里,连雾眯起眼睛满足地砸吧嘴,近在咫尺的吞咽声让罗亚德忍不住单手撑着脑袋捂住脸,喉结不断滚动,把压抑的呻吟声往嗓子里咽。

半阖的掌心遮挡视野,在一片黑暗中,他晃晃晕眩的脑袋,顺着指缝间的空隙将视线停留在小雄虫身上。

军装内衬被喷溅的奶水浸透湿漉漉地贴在身上,蜜色胸膛上被吮吸的红印无比醒目,没被吞进腹里的乳白奶液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隐入小腹,狼狈,脏乱,不成体统。

而那么干净漂亮的雄崽却浑身都是和他交融的奶味,亲密地靠在他身上,被染上了同等颜色。

这更像一种亵渎,罗亚德不敢再去看,臊得脸发红。

又一会儿似是喝饱了,肚子有点小胀,连雾刚移开脑袋,开闸般的奶液就突然收不住力地喷到他的面颊上。

金色的睫毛一片水润,蔓延开来的乳白色盖住了原有的泪痕,他呆呆地舔舔唇角,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一旁的罗亚德却不能再对此视若无睹。

他放下手臂,强忍着羞窘猛地直起身子,用相对干燥的袖口把虫崽的小脸仔细地擦拭干净,惯用枪的手此刻有些发抖。

太近了。

身上带着的雄虫幼崽特有的天然香气更能让他目眩。

天生具有的,为了寻求生存和保护,唤醒雌虫兽性中的护崽本能。

针状瞳仁在血色的眸里明明灭灭,罗亚德摸着连雾毛茸茸的脑袋,面上不近人情的冰霜终于逐渐消融。

他前倾身体低喘着把虫崽揽到怀里,为其调整了个更舒适省力的靠坐角度。

巨型虫翅从肩胛骨伸出,隔绝出一个小世界把他们笼罩在其中与外界分离,尾翼锋利如刃,绒毛上滚烫的热度却温暖得让虫安心,像极了幼崽最青睐的柔软床铺。

不计副作用,金发长官合理地怀疑这药有问题,最起码,成分,不明。

不然他不可能会有这么敏感并出现如此多的,不良反应。

掌心再次捏紧膝盖,折磨着快被揉成破布的军裤,罗亚德拼命抑制着这让虫不受控制的失态感觉。

大脑缺氧晕晕乎乎。

这是激素的影响。

他想。

温暖的舒适感从胃里往上逐渐充盈每个感官,连雾迷迷糊糊地闭合双目又再次睁开,视野也逐渐清晰起来。

整个身体被拥进一个陌生的怀抱里,抬起的小脸直面弹性十足的滚烫胸膛,如此醒目的禁锢感下,他不适地动了动身体,因生理反应仍隐隐闪着水光的浅色瞳眸也定格在了面前的雌虫身上。

虫崽刚一动,刚刚还在闭目低喘的罗亚德就敏锐地察觉到怀里的动静,不一会儿就调整好呼吸,既而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喂完一阵,估摸着小雄虫应该已经恢复了点力气,他下意识收紧环抱其后腰的手,简单整理了仪表后才收回遮天蔽日的巨型虫翅,让身影重新暴露在阳光下。

望向依旧虚虚伏在他胸口的金色脑袋,罗亚德悄悄松了一口气,在笼子里关了这么久,睁眼第一刻又见到陌生人,虫崽能不哭不闹已是万幸。

他用指腹慢慢扫过掌心,抬起眸刚要说些什么,就发现克洛里不知什么时候躲得老远,在空气里正飘荡的,属于幼崽的淡香中,甚至不着痕迹地挪开几步。

罗亚德愣了愣又再次低头看去,金发虫崽顺着他刚才的视线,正望着前方出神,无意识覆在制服肩头的小手不停地捏紧又松开,隔着仅有的一层布料反复摩挲间有种淡淡的痒意。

知道虫崽可能会有的不安,可肩上这似有似无的柔软触感依旧让感情淡漠的冷硬军雌一时不知该如何出口安抚。

“你……”直到用余光看见自己恍惚间同样被揉得发皱的军裤,他面上一怔,随后才终于下定决心。

不擅长应付这种情况的年轻少将尽量减慢语速,重新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连雾动动脑袋,从眼神微妙的褐发雌虫那处缓缓转移视线,已经有了些血色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定定地看着面前差不多与自己视线平齐的赤裸胸膛,并没有启唇。

星际通用语也不会?罗亚德有些头疼地垂下眸,一点点教对此刻略显紧迫的任务来说,时间上显然不合适。

他把手掌再次覆盖到小雄虫的额头上,开始有点怀疑这个孩子是否在笼子里的时候已经被关傻了,但敛眉看去,虫崽空茫的瞳里并不是一片死寂。

只是静。

他换了一个方向继续询问:“会说话吗。”

连雾虚弱地半倚在金发雌虫怀里,睁着眼睛还是没有回应。

只看着他。

身体晃动间他微卷的漂亮金发随着呼吸轻蹭过罗亚德的颈项,幼崽的奶香和信息素的气息混在一起,整个小虫闻起来都香香甜甜的。

就这么静距离观察几瞬后,罗亚德一时有些犹疑,他看向在自己怀里微微发抖的身体,一时也拿不准虫崽的等级。

在黑市那时,从其看见自己无意显露的蝎尾后引起的突发性昏迷就能参透些许,还未产生精神力就恐惧虫态的雄虫中的大多数,这辈子都理应与高等级无缘,但从相貌看……

“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可还没来及细想,远处的克洛里就出言打断他的思绪。

他上前几步又溜达到树荫旁弯下腰:“来,宝贝儿,哥哥抱抱。”

连雾闻声再次转过头去,面上依旧是无悲无喜,对自己为何会出现在两个陌生雌虫中间没有产生丝毫疑问或惊恐的正常神态,只是摸着罗亚德肩膀的手在缓慢收紧。

褐发副官满脸笑容地看过去,紫色的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

眼神,并不像一个不谙世事的虫崽,这个年纪生长在黑色星域却能活到这么大,不是受虫庇护,就是深谙一定的生存法则,懂得巧言令色。

他看向虫崽无意识的小动作,又看了眼或许自己也没留意到已在其身上分神片刻的长官。

被当成雌父了,雏鸟情节。

他在心里,自嘲道,烂俗的剧本。

见虫崽依旧不答,克洛里并不打算自讨无趣,他前进的脚步一顿一转,很快又不知道晃到哪歇着去了。

耳边重新恢复清净,罗亚德紧跟着把默默注视连雾后脑勺的视线收回,抚在他后背的指节动了动。

“还饿吗。”

太瘦了,即使喂过了也轻飘飘得没实感,他很快做出决定,拉开衣服的半边。

“再吃一点。”

雌虫本没打算得到明确的回应,可这次话音一落,连雾却顷刻有了动作,用肢体语言切实地表现了“不吃”。

看着小虫崽倔强地偏过脑袋闪避,罗亚德只觉太阳穴突突跳,他轻叹一口气,一时有些拿怀里的小家伙没辙。

但接下来的行动少有安歇的间隙,对于娇弱的雄虫幼崽来说,一次性吃饱才能更易防患于未然。

“不管你经历了什么。”罗亚德顿了顿继续道。

“先吃饱……饭。”最后一个字他吐出的时候有些局促。

金发虫崽依旧未言,眼睑处投下的羽翼般的阴影忽远忽近,眸光颤动间似乎有所动容,一直搭在雌虫肩膀的小手悄然滑落,转而移向自己的膝。

他身体前倾,试探性地靠近面前香喷喷的软弹“奶源”,哺乳结束后流淌出的热液凝固并无多久,胸膛起伏间还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奶香,自然变大的乳晕颜色加深,衬得中心熟透了的红果愈发晶亮可口。

像离开父母后初次独自觅食的小动物一样慢腾腾地弓起腰,连雾屏住呼吸,只余目光流连在这刚浅尝辄止的美味上。

耳朵微动着留意起周边的风吹草动,似乎是怕招惹不快,缓缓将鼻翼低伏的虫崽含蓄又内敛,一举一动间无不透着小心翼翼。

温热的呼吸打在乳肉上引起一片战栗,罗亚德揽住他腰的手一顿,既而近乎温柔地开始上下抚摸,宽阔的手掌稳健有力,于无声中尽力地安抚着年幼的虫崽。

终究在雌虫默许的眼神下,连雾再次低头含住他翘起的乳头,不再犹豫地大口吮吸起来。

胀大到铜钱大小的乳晕被吸到变形,舌根抵着奶孔蹭动着逼迫其吐出更多温热的乳液,雌虫盈满奶水的胸随之晃动,被浮动的气浪裹挟着挤压进喉咙里,帮助虫崽摄取着清醒状态下第一次主动汲取的营养。

由持续不断的机械动作刺激出的汗水润得金发虫崽浑身都湿漉漉的,脸色也变得更为红润,为了更好地觅食,他膝上的手再次挪动,也覆上了罗亚德托举胸部的手,将源源不断的香甜固定在唇齿间里。

没想到看着那么脆皮,喝奶倒凶狠,一旁在原地漫无目的地乱溜达的克洛里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下脚步,捧着下巴看连雾吸起奶来。

虫崽柔软的唇奋力蠕动间透着股生命的顽强,即使是漏出的奶液也被从那张小嘴里伸出来的粉红舌尖快速卷进去品尝,耳边只有连绵不断的吞咽声。

许是感到疑惑,他不由自主地站直身体又凑近了点。

“不,许,再,看。”下一秒罗亚德警告的话及时地从牙缝里狠狠挤出。

胸肌上坠着的两点在不间断的折腾下已经从干净的浅粉变得挺立红肿,特别是被虫崽无比偏爱的左胸,晶亮中透着水光。

许是力气太大又或是对生的渴望,动作变换间卖力吃奶的虫崽似是要把它们生生吞下去般对着乳尖不断啃咬,刺激着雌虫进入哺乳期身体的敏感神经。

汗水快要沿着下颌滴落的时候,罗亚德快速扬起手背,胸膛急促起伏的样子看起来略显狼狈。

黏腻尚未在皮肤上晕开,罗亚德还没反应过来右胸又是一热,久没被虫崽触碰的另一边竟在此刻喷出奶水,像拧开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开始兀自流淌。

从未经历过如此状况,短暂怔愣后,金发军雌赶紧上手去捂,可喷溅出的白色还是爆发力极强地浸湿了手掌从指缝溢出,蜿蜒的奶渍漫过紧致结实的腹肌,接着向下滴落濡湿军裤,让他整个虫都被染上了一种与其面上绷紧泛红的隐忍而言完全相干的情色味道。

虫崽疑似营养不良,现下可能因为年纪尚小,没有枯黄干巴只是苍白娇小,但经过哺育,体能得到补充后气力也渐渐回归。

在他的吸吮下,雌虫由浅淡变得深红的乳晕像果冻一样被他含在嘴里拨弄,乳头也跟着变大了点,因血液不循环像极了熟透的滑润葡萄。

平常的哺乳是不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但带有化学物质的催乳针显然不在“平常”的范畴里,偏偏体内的激素在亲昵的接触下持续攀高,不止是乳头,连其他地方也会被迫变得更敏感。

罗亚德深邃的眼睛里充斥的红色像无规则泼开的墨涣散没有焦距,只有立在中心的黑色瞳仁——那猛然拉直的犀利线条,尾端流过的寒芒闪着无机质的光。

神秘而危险,不寒而栗。

在持续不断的肌肤相贴下,雌虫的穴口渐渐也变得有点湿黏,罗亚德咬紧牙关把快到嘴边的不适宜声音强行吞到肚子里,紧皱的眉宇不曾放松,在做梦般的晕眩感中没收回多久的翅膀又在身后闪现舒张。

灰质翅膀亮而有光泽,尾部的尖刺带着刺骨的寒意,连雾适时地抬起了头。

从虫翅反射过来的冷光中,他在心里大致判断,金发的稚嫩孩童,随处可见的洋娃娃扮相。

蜜糖色的圆圆眼睛,与发色相同的睫毛长密而卷翘,眼瞳的颜色尤其看起来温柔无害。

连雾用这样一双眼睛看向沉浸在哺乳中的雌虫,和他背后微醺般来回舞动的狰狞蝎尾。

也在衡量我的价值吗。

那直立的瞳。

察觉到虫崽的视线和胸上突然停下的酥麻感,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和空气的冰凉,胀痒难耐下,罗亚德身后像有独立意识一样欢快横扫的细长蝎尾弯了弯蜷缩起来。

“……怕吗?”

看着面前的金发虫崽瞳孔放大又死死咬紧下唇去寻着尾针的寒光变换视线,他喉咙一紧,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连雾轻缓地呼吸着,只盯着蝎尾没有回答。

片刻后,他用同样温热柔嫩的掌心代替雌虫乳头上突然失去的软唇触碰到了那躁动难安的蝎尾,像捋顺毛糙的线头一样,让它安静地躺在相合的小手里。

“不怕——”虽然极力掩饰不安,在压平尾音翘起的声线后,虫崽稚嫩的声音依旧又细又软。

意识还有点飘忽的雌虫在连雾努力维持出的平静视线下心中猛地一跳,终于从混乱的思绪中意识到了自己反常的失态,瞬间所有翻涌中的狂乱燥意都在此刻烟消云散,连同那非人般的恐怖竖瞳一起。

逃也似的从虫崽身上移开视线,又看了眼在他的搓弄下渐渐平复躁动的蝎尾,罗亚德用掌心遮住眼睛,好半天才不自然地从鼻腔里轻轻挤出一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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