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依旧是那副娇滴滴的语气。
\n 他都能想象出她此刻破碎又美丽的样子。
\n 顾修年没应声。
\n “你......”
\n 欲言又止。
\n 她在试探他。
\n 很小心，又迟疑。
\n 一秒，两秒，叁秒过去。
\n 他还是没有应声。
\n “......你不要我了吗...？”
\n 泪水滴落在收音口，她的声音又闷又模糊，可他听得很清楚。
\n 她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n 不是质问，也不是责备。
\n 是委屈。
\n 顾修年呼吸一滞，忽然觉得小狗那滴眼泪是落在了他的心口，又荡起涟漪，一圈又一圈，不断扩散。
\n 这一瞬间，先前的问题蓦地有了答案。
\n 哪怕小狗背叛他，挣脱了项圈跑向别人，他也不会抛弃小狗。
\n 所以易灵啊......
\n 乖一点吧。
\n 嘟嘟两声，男人眸色微沉，挂断了电话。
\n 啪啪啪。
\n “不愧是易秘书，演技好到我都心软了。”顾延川鼓起了掌，语气里尽是嘲讽。
\n “东西呢？”易灵厌恶地看着他。
\n 她会假意答应合作，为的就是坠河前的行车记录仪视频。在她一口拒绝后，顾延川又提出能给她车子坠河前的视频。
\n 易灵起初自然不信，顾修年并不蠢，没有必要留下犯罪痕迹。但顾延川又给她看了段视频，视频里陆望跪在顾修年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