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这套沙发、这张油画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张培南视线又定在迟暮里如渗血的衬衣上,终于反应过来他招来的陪酒他要负大责,“迟、迟兄,他是疯子,我真的没想到他...”
“......”迟暮里面无表情。搔了搔湿漉漉的头发,手指往出口方向抖了抖酒滴。
张培南心领神会,招呼:“走,我们去外边。”
不论是张培南的吼叫,还是迟暮里暗中下达的命令,沈朝汐全然没有察觉,他玩得实在开心,头发、脸庞,甚至是微笑的梨涡都沾染上了桃红色的流体,闪烁着隐晦的光。
直到被迟暮里双手按进怀里,就着甜腻的香槟深吻。直到女仆制服的领口浮现无数深浅不一的湿渍,直到领带上也斑驳了香槟的印记。沈朝汐想自己又赢了。
又赢下了迟暮里压抑克制却无比疯狂的一个深吻。
……
其实他也想他。火星经不起撩拨,遇酒熊熊燃烧。清醒时层层叠叠的黑白短裙已经半掩半破,而oga把自己骑得大汗淋漓,双腿艰难却固执地环住迟暮里衣衫潮湿的后腰。
“哈…啊…”空气像是百利甜酒的口感。
迟暮里轻轻放开他,摸了一把脸上狼藉:“你这样,让我怎么娶你?”
沈朝汐莫名其妙,又要往他身上骑:“为什么不能。”
他想继续。迟暮里却敛起目光:“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让迟孟京接受你废了多大功夫?”
“他都快死了。”
“他是快死了,所以他不接受也无所谓。但是今晚这批人呢?如果你真要做我老婆,迟早得在他们面前露面,到时候他们怎么评价你?他们会说你是在会所里勾引我上位的陪酒!”
“哦...”我确实是靠勾引你上位啊。沈朝汐想。不过他好像知道迟暮里为什么生气了。迟暮里似乎说过迟孟京当年就是在会所碰见谢芳,被迷的神魂颠倒,六神无主。
想来想去,沈朝汐想自己好像又做错了。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我只是想见你而已...太久没见你了,我想你。”
“然后你就跑来做陪酒?”
“我说了,我只是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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