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往那抹了一把甜腻而新鲜的草莓果酱。
迟暮里猛地回头,沈朝汐枕在他肩头,汗水打湿的脸庞贴着他裸露的肱三头肌。好看的桃花眼透过细碎的刘海向上盯他,oga有一双虹膜偏大的眼,在日光下是泛着淡绿光晕的浅冷棕。
迟暮里被猛摄了魂,他想他应该甩开,却动弹不得。
热气打在他上臂肌肤上,沈朝汐终于用了那种甜甜黏腻的语调:“他好烦啊。会长。”
语气楚楚可怜,但他在挑衅。
肱三头肌沾满oga额上细汗,被海风吹过冰冰凉凉。可沈朝汐偏偏是温热的,额头、鼻尖、侧脸在他胳膊上蹭来蹭去:“刚刚在车上,他就这样对我动手动脚。”
迟暮里立刻想象出余程坐在沈朝汐后座动手动脚的模样,脸色一下难看大半,支起沈朝汐肩膀让他们肌肤分开:“别闹。”明明是你让他上车的。
“嗯?谁在闹?”沈朝汐仿佛真的不知道他在暗喻谁,不由分说又贴了上去。像一只懵懂的羊羔,躺在羊圈里所以嚣张气焰,对着羊圈外饥肠辘辘半个月的狼露出自己最柔软的腹。他就像那样挑衅他,撩拨他,敢不敢咬住我,敢不敢吃了我,敢不敢把我剥得干干净净...
“别做多余的事。答应和他出来的,是你。”
“好酸。”沈朝汐不明就里冒出来一句。
“…酸?”
“这个季节的椰汁,很酸。”
“.........”
迟暮里刚舒一口气。
“可是你猜...”沈朝汐踮起脚尖,唇珠擦过beta耳垂:“我为什么要答应他?”
“……”
“因为有预感,能见到你。”
“......”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迟暮里猛然想起了余程的脸。想起余程甚至没有走远。
让他像个正在行凶的犯人,立刻惶恐而心存侥幸地,往小吃摊方向找去。人潮太密,他分不出哪个后脑勺是余程。
余程,你最好别回头。那么就不会发现沈朝汐根本是故意把你支走。
沈朝汐从身后勾住他颈窝:“会长,我渴了…我想喝…”
迟暮里把他推开:“余程很快就回来。”再次侧眼去找余程,也不知alpha是不是已经目睹了一切,然后深受打击投海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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