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被三个男同学拖进男厕强行标记,学校疏于管理,也疏于健康教育,想必会引发社会关注。迟暮里愣神,沈朝汐在谈条件。他没想到oga纤弱的身体竟然支撑得起这么坚硬的句子。他忽然恍惚,昨晚可怜兮兮、簌簌落泪的,与现在从容不迫、毫不退让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女人轻轻嗤笑,不像当回事的样子,“可你说到底,并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对吧?”
沈朝汐淡淡道:“你要伤亡?那沈家明的死,够吗。”
“你!”女人一惊,房间里的沉默大约持续了两分钟,女人缓缓道:“同学,我是真的建议你,不要把事情闹大,不要让大家都下不了台。你想想把事情闹大,你爸爸泉下有知,也不得安宁。”
迟暮里同样惊异,难道沈家明的死另有隐情。可是警察说了,沈家明绝对是自杀无疑,而后续调查也揭晓沈家明确实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这就是动机。
沈朝汐听罢,噗嗤一声笑开,他的笑声混在秋日最后的蝉鸣里。
“泉下有知?老师,我可是被拖进厕所强*诶。我爸爸要是知道了,不是更死不瞑目?不过,教职员工自杀身亡,留下的独子还在学校里被拖进厕所强*,你也觉得还是这个新闻标题更骇人听闻吧...?
他的语气不重,话语却一句紧跟着一句,迟暮里还停在上一句,他就立马将情绪往深处推去,最后只剩心悸。他不是谈条件,他在威胁。
良久,女人哑声道:“行吧。我会转告校委。酌情考虑你的条件。”
迟暮里靠在门外,胸腔剧烈起伏,呼吸也逐渐不畅。是书包里的那本书太重了,压得他喘不过气。夕阳洒在教师公寓三楼走廊,洒在他脸上,无比刺眼。
回过神时,一个女人走出门来:“你是...?”
迟暮里与她对视,从声音猜到对方就是刚刚与沈朝汐辩论的女人。迟暮里下意识道:“老师好。”他习惯了。
女人怔怔看着迟暮里,似乎正在绞尽脑汁从脑海里搜刮对方的身份。
“你来啦。”
迟暮里寻声回头,对上沈朝汐两枚深深的梨涡。后者半边身体都藏在门后,探头浅浅笑着:“我一直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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