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涛仿佛没有听见,继续问道:“他呢?他也戴吗?”
程谨压根儿不明白丈夫为什么问这个,而且语气中还带着一点羞恼的样子,像是在嫉妒。程谨忍不住道:“老公不愿意戴,他每次都把我射得满满的……呜……你太用力了……”
“你叫他老公?”
这次质问的语气相当明显,程谨道:“我以前也这样叫你,不是你自己不乐意吗?”他说出这句话也觉得意外,自己怎么有勇气去跟陆涛争辩了?
他以前爱得太卑微,不是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可是将这些话都说出来的感觉真的很不错,他已经没什么可失去的了,陆涛永远不会爱他,所以即便是说出来了,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就算他现在马上从自己身体里抽身离开,再也不碰自己,也没什么关系了。
程谨这样想着,可是当他察觉到对方正在抽离的时候,心里还是觉得难受。
肉棒正一寸一寸地抽出,握在他腰上的手也在松开,程谨已经不想在言语上去挽留,可是身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居然自动收缩肉穴,努力去夹紧那根阴茎,希望它不要抽走。
可是随着“啵”的一声,连接的下体还是被分开了,徒留下程谨已经洞开的小穴正寂寞地收缩着,还时不时流出一点清液。
程谨强忍住心底的疼痛,小幅度地抹了下眼角的泪痕,正想爬起来穿上衣服离开的时候,腰身却再次被扣住,那根肉棒第二次顶了进来。
这一次进入,程谨就察觉到有些不同。
陆涛戴上了套子。
原来他刚刚是在戴套子吗?
熟悉的做爱感觉回归,程谨心里反而没有那么慌乱了,只是例行公事而已,不会有过多的接触,不会有亲吻,也不会有爱抚,他现在就只是个肉洞而已,供男人进出抽插的肉洞,任他发泄性欲的肉洞。
而这种性行为,不叫“做爱”,而叫“伴侣间的义务”。
帝国星球为了本土的生育率做了很多努力,譬如说,军人只要回来,就一定要多增加跟伴侣相处的时间,好造出小人,如若军人总是留在军部不回家,上司也会对他提出谈话。
所以程谨常常想,陆涛愿意跟他做爱,除了最基本的解决生理需求外,就是为了履行这个义务吧?
而为了不承担更多的后果,譬如说不要因为有了孩子而导致离婚困难,所以才每次做都要戴套吧?
品尝过跟另一个陆涛花式做爱之后,程谨以为自己会对这种例行公事没什么反应才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得到爱抚,也没有得到亲吻,身体就是很兴奋,甚至比之前还要觉得兴奋。
股间的肉棒不用碰触就硬到滴水,肠穴里在抽插下也变得又软又湿,生殖腔打开的速度都比平常要快一点,当敏感点被无意间狠狠磨过的时候,程谨甚至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他咬了咬嘴唇,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来,开始还想压抑,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没有必要伪装,便干脆放任地叫出声来。
“好爽……啊哈……”
他第一声淫叫让陆涛怔了一下,很快眼眸变暗,胯下更激烈地往里面挺入。以往只会承受的屁股扭动起来,臀肉要摇成肉浪一样迎合着,肠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使抽插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让这场性爱也变得更为激烈。
“嗯……啊……好棒……”程谨忍不住想哭,声音都夹杂着泣音,在最爽的时候,更是呜咽道:“老公……老公……啊……”
穴内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掐着他腰线的手指也在用力,拇指还蹭在他纹身的地方。陆涛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丝森冷,“你在叫谁?”
程谨正在紧要关头,哼哼唧唧地主动摇起屁股套弄男人的阴茎,闻言道:“叫我老公啊……你动一动,我想射了……”
屁股里的肉刃硬得如同烙铁一样,陆涛看着身下扭成淫乱模样的伴侣,妒忌心简直压抑不住地在扩散,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没有再开口,更用力地往程谨的体内顶弄。
这场性爱激烈到了极点,即使他们根本没有换姿势,可男人却硬到不行,而且非常持久。程谨被他肏射了两次,他还没有要射的迹象,再弄了快二十分钟才总算射了出来。
浑身上下简直是被榨干了力气,程谨连穿内裤的力气都没有,等灯光重新亮起来的时候,他只想往被窝里面爬,当听到丈夫叫了一声“宝贝”后,他那因为想逃避而闭上的眼皮骤然睁开到了极致,眼底露出欢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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