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这方面,我着实比不过你们,但这姑娘哥儿啊,却不会嫌我抱不动他们。”
李秀才不避讳地说起了荤话,嘲笑他们庄稼汉子空有强壮身子娶不到媳妇,一下扁了刘多麦和江饮冬两人。
刘多麦黑了脸,再弱鸡,也不会有人瞧不起个秀才。也因着他的秀才身份,刘多麦憋下了这口气,暗骂李秀才吃错了哪顿精米,放了这么个嫌人的屁。
江饮冬垂眼,手肘搭在膝上,心知这浪荡秀才的另一层意思,着实也被恶心了一把。
读了书,心眼子全用在这般腌臜事上,纪宁和他搅一起也不稀奇。
李秀才的眼神转了转,将重点放在刘多麦身上,江饮冬那没反应的木头闷子,让人没的成就感。
李秀才自顾自地说:“只是不管强壮与否,多麦兄还须多注意穿着,那些文雅秀美的姑娘哥儿都喜穿淡色长袍的男子,瞧着有气质。”
刘多麦蹙眉接他话:“我哪习惯你那衣裳。”
“我知多麦兄的心思,但这追人要多琢磨对方的心思。见过世面的哥儿总会更注意汉子的外形。”
刘多麦的心思人尽皆知,他也不介意李秀才当面点出来,从未有人教他如何追求哥儿,倒也可以一试,许能让宁哥儿对他亮眼几分。
“你多说说?”
江饮冬一脸木然,听着李秀才作弄刘傻货,连嘲笑的心思都没生出来。教人被自己压了的哥儿,李秀才的无耻让人开了眼。
他忍了许久终于到村口,一行人下了牛车。
江饮冬回家时魏鱼刚自己吃了晚饭,灶房点着油灯,他支着尾巴在灶台边洗碗,锅里留了饭菜。
江饮冬瞧见院子晾衣绳上的两张床单,经过魏鱼时在他头上按了把,夸他:“干的不错。”
魏鱼动作一停,眸子微妙的眯起,待他想细闻,江饮冬离远了。
吃罢饭,灶房的油灯挪到了院里,江饮冬从井里打了两桶水,两人直接用井水洗,省了烧热水的功夫。
他抱着魏鱼去井边,通常两人都是同时洗,洗掉了自己的一身汗,江饮冬再把干干净净的鱼送回屋里。
江饮冬俯身把魏鱼放在井边专门为他准备的洗澡板凳上,魏鱼按住他的肩不让他起开,手落在他领口揪住,把人拉到脸前。
江饮冬整个人笼罩在魏鱼身上,遮挡的密不透光,他看不清魏鱼的脸,只觉得他在认真看着他,继而用一根手指戳他胸口,严肃道:“你去花楼了。”
怪不得方才绕着他一通嗅。
“狗鼻子。”江饮冬拂开他的手起身:“下次再揪领子,我就默认你要和我干架。”
魏鱼嘀咕了声,江饮冬没听清,转身朝自己洗澡的地方去。
他洗澡不喜穿衣物,脱干净了洗的畅快,但自打头次穿着亵裤在魏鱼旁边洗了一次后,他既不想再穿亵裤洗澡,又不想当着人鱼的面光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