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送些做好的糕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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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芙自打孕中孩子滑胎早夭后,着实落泪了好长段时日,能从阴霾中走出来时已是暖阳五月,眼看再过两月便又要入夏了。
瘦了一圈的女子没得初嫁入府上的圆润。应说是自打入了洞房夜起,王雪芙便给人病秧子的印象。后因孕事,前三个月吐得吃不下,只见肚子大未见人胖的,各种补品下去,仍旧瘦得吓人。
当时便有大夫小心诊断说大少夫人这胎不稳,可当真是没想到能不稳到如此地步。
一切喜悦的背后皆是有隐患。
尚大公子对妻子,因着她怀有身孕又胎相不好,便一直未与之同房。后又滑胎,这样一细数下来,嫁入府中半年光景,除了洞花房,竟是屈指可数地同榻而眠!至于那再洞房更是全无!
所以主母王氏便问了女儿一句:“你只顾着自个儿伤心,可有细数过,你与益哥儿的房中事,多久没过了?”
这一算,王雪芙惊得面色苍白。她当时便慌了:“我因着孕事便把那两个陪嫁丫头送去了郎君房中,可是郎君一次也没碰过!我当他是顶好的夫君!”
主母王氏也叹:“也就是这般久了,你竟没能让你夫君再留你房中?!”
王雪芙泫然欲泣,“益哥儿是个好夫君!”
“确是。可你若这般继续下去便是将到手的好郎君拱手相让给外头的野女人!”
“娘,我会振作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