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坊的中枢里,季觉见证着这一切,不知应该为他们欢欣还是悲伤,只有一声长叹。
可头上却好像又多了点什么动静。
是沉寂褪色的荆棘头冠。
就好像道别一样,它拍了拍季觉的脑门,最后打个招呼之后,便化为了一缕飞光,疾驰而去,消失在季觉视线的尽头。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傻愣在原地。
只感觉对方娴熟的像是一个老嫖客一样,玩完了就走,连小费都不愿意甩两张,冷漠又无情……
明明刚刚大家还你侬我侬、如胶似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