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怕和他碰上,连忙穿上衣服,哆哆嗦嗦的,离开他的公寓。
她回到自己住所,不知道是因为冒冷汗,吹风受凉,还是体虚亏空影响,她发起高烧,吃退烧药也不管用,足足在床上躺了叁天,温度才退下来,恢复正常。
按理来说,她应该要在这时候乘胜追击,免得苏湛吃干抹净不认账,又变成之前的死德性。
可她全身骨头都被他干松了,遭老大罪了,短时间她实在不想见到这人。
之后行就行,不行,她就真的撤退了。
会干了不起吗?能把她干到高潮,就能让她认命了吗?放屁!
为了在床上得到稍纵即逝的快感,而牺牲她精神状态,还可能造成难以修复的创伤,这个买卖划不来。
但是在夜深人静,她回想起那两场激烈性爱,挡都挡不住的灭顶高潮,又有点舍不得放弃这男人。
毕竟这种感觉,只能苏湛能给她,把其他男人都称得像软绵绵的废物。
她患得患失,思虑重重,加上体虚得厉害,她躺了足足一礼拜,下床才不晃颠。
等她再次出现在苏湛面前,已经是半个月后了。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而是故意拿着文件袋,在他会经过的路上,假装没见到他,心事重重的离开。
她要让苏湛知道,她已经着手办理交换生流程,下学期就要离开了,他要是再不表态,她就真的消失不见,往后他要是后悔,也找不到她了。
她只想让苏湛见到她的举动,没想和他接触,她觉得对方也不会主动接触她。
她原先的计划,是先让他看见自己拿文件袋,隔天在餐厅与他不期而遇,再过几天,出现在他面前,找他道别,给他出声挽留的机会。
她要让他晓得,论极限拉扯的运用方式,不只他擅长,她也行!
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出击,他被动防守。
连上床,都是她赶着上,求着被上,低声下气的哀求姿态,才让他勉为其难同意脱裤子。
想到这,她心里都要呕出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