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一千次,我恨你。常衡就回应他一千次我爱你。
  有一回常衡不知道是不是口误了,居然说了句“我恨你”,孟梨被弄得迷迷糊糊,就被他带偏了,反过来说了句“我爱你”。
  等孟梨反应过来时,破口大骂他卑鄙无耻,可常衡只是亲亲他的嘴唇,温柔地告诉他“我也爱你”。
  他的身体在常衡的精心照料之下,日渐好转,骂人也中气十足,脸上还有了血色。
  而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与常衡日渐熟悉,哪怕常衡只是摸摸他的手心,他的身体也像是得到了某种信号,血液瞬间就开始沸腾了。
  有时候,常衡甚至不用碰他,只是远远站在床边,冲他微微一笑,手里拿着念珠,或者是翡翠扳指,孟梨就开始一阵头晕目眩,四肢无力。
  他的身子已经被常衡调|教得熟透了,像是鲜嫩多汁的蜜桃,正适合品尝。
  倔强又冷漠的脸上,总是泛起靡艳之色。
  北方的天气,异常严寒。
  屋里却温暖如春,他就像是温室里的娇花,被套上了绫罗绸缎,身体各个部位,都被精心侍弄,连手心都光滑无比,一点薄茧都没有。浑身散发着奇异的香,娇艳俏丽到令人目眩神迷。
  孟梨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彻底沦为常衡手心里的玩|物了,一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渐渐地,他会迷失自我,变得迟钝又麻木,没有自尊和廉耻之心,无论陪男人怎么玩,玩多久,用什么花样,摆什么样的姿势,他都熟能生巧。
  纵然理智告诉他,应该反抗,绝不能答应,可早就出卖了他的身体,会一次次不受他控制地迎合。
  他嘴上说着,不要,不行,不可以,可身体的种种反应,都像是无形的手,狠狠掌掴在他脸上。
  这让孟梨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是他的身体,在主动勾引男人。
  常衡只是囚困他,喜欢玩弄他,但也真的很娇宠他。
  什么事都不让孟梨做,连最简单的洗澡,甚至是吃饭,都是常衡帮着他完成的。
  他好像一个脆弱,又异常金贵的宝物,需要人时时照顾,用心呵护,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有。
  他被常衡娇养着,吃穿用度一切都用最好的,流水一样的补品,常衡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往他身上用。
  渐渐地,孟梨的双腿彻底痊愈了,男性|功能也恢复了,还被养得气色红润,面若桃花,肤白又貌美。
  早晨起来,孟梨照着铜镜,身后常衡在给他梳头束发。
  孟梨不喜欢发冠,觉得太沉了。常衡就给他准备了一大盒子的发带,各种各样颜色款式的都有,也有簪子,但孟梨也不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