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果离开了实验室,温弥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娇喘出声。下面传来那样强烈的快感,让她早已痉挛着高潮迭起。
楚蓦骁将她抱起来,冷冷问:“被曹果抱着,很舒服是么?我说过,在外面不准随便让人碰。”
就这也能让他不悦?
温弥颤颤辩解:“可她是女人……”
“女人也不行。”楚蓦骁禁锢着她纤细的软腰:“记住了?”
“嗯…”温弥乖顺地点头,又可怜巴巴地乞求他:“现在能把那个东西取出来吗?”
“它不会伤到你。”楚蓦骁抚着她的泪痕,指腹在她幼嫩光滑的脸颊徘徊:“五分钟后我有会议,等我会议结束,就把它取出来。”
“可是我好怕……”温弥拉着楚蓦骁的衣袖,更凄惨地乞求:“它等会儿还会爆炸吗?”
“当然会。”楚蓦骁笑了笑:“你很愉悦不是么?它“爆炸”的时候,你小穴里的淫水都泛滥得流到腿上了吧?”
温弥自觉松开了他的衣袖,不再抱有希望。他既然想用这种奇怪的东西折磨她,就不可能轻易放过她、答应把东西取出来。
“你开会…大概要多久?”温弥糯糯地问。
“十五分钟。”楚蓦骁吻了吻她的额头,温柔地警告:“不可以私自把它取出来。要听话。”
温弥眸色黯淡:“我会乖的。”
*
十五分钟的会议,像是过了一百五十分钟那么漫长。在此期间,那枚银色圆球毫无预兆地缩小又放大,强势地按压在花穴深处不停顶弄,无论花穴多么暖烫,它都一如既往的冰冷。温弥想拿纸擦擦泥泞的腿心,然而纸巾已经握在手里时,却又不敢擦拭了——她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做主。或许楚蓦骁喜欢她满腿内侧都是淫水的模样,那就还是…不擦干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