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珈蓝魔主斜了九天魔主与宝来魔主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讥诮,微微摇了摇头,朝四下一努嘴,讥笑道:“两位还是先看清形势再说吧,你也不看看周围这些人,那可都是真心支持刘玉麟的人,即便是我肯,那又如何,难道我们三个还能对付这所有的人不成,就是那个黄觉,只怕也能将我们三个拖住,难道你们还认为,你们能胜得过这些人吗。”
宝来魔主眼光一扫,四下望去,心中也隐隐同意珈蓝魔主所说,但是却又如何甘心,心中一动,便有一计又上心头:“珈蓝,九天,让我看,我们也不用硬拼,那对我们自然不利,大师打不过,但是何必真打,只要待会大阵一破,我们不出手,刘玉麟又怎能短时间将阵布上,到那时我们自行离开便是,何必与他们硬拼。”
自以为得计,却哪知道忽然听珈蓝冷笑了一声道:“你们你要怎么做,那是你们的事情,可别把我扯进去,我是不会帮你们的。”
说罢,冷着一张脸,一脸傲气的望着二人,一旁九天魔主闻言色变,不由重重的冷哼了一声:“珈蓝魔主这是此意,难道还心向着刘玉麟不成。”
这话一说,珈蓝魔主脸色再次大变,一双眼睛望定九天魔主,不是闪过一丝丝杀机,哪知道宝来魔主更是语出惊人:“自大这次一回来,我就觉得珈蓝有些奇怪,还一直没明白是哪里出了问题,如今算是明白了,只怕这一次珈蓝魔主外出,定是和那刘玉麟鬼混到一起,说不定都已经成了一家人,苟且到一起了,难怪不肯帮我们。”
这话实在是太糟践人了,珈蓝魔主脸色先是一红,毕竟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私情,自从回来之后,不知为何,每日里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刘玉麟来,想到他就会心不争气的乱跳,但是被宝来魔主这样一说,却又恼羞成怒,眼中闪过一道杀机,忽然一手探出,有万钧神力自手中砸出,且是无声无息的,直接抓向宝来魔主,饶是宝来魔主反映过来,但是还是没能躲过,被珈蓝魔主这一抓给抓下去一块血肉,虽然伤的不重,但是却让宝来魔主吓了一跳。
宝来魔主与九天魔主实在想不到珈蓝魔主说动手就动手,竟然一点交情不念,竟然还真的动了杀机,感觉到腰间火辣辣的痛,宝来魔主怒声斥道:“珈蓝,你疯了,竟然向我动手,难道就不念一点交情吗,混账。”
珈蓝魔主一动手,众人自然发现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隐隐猜到定然是发生了内杠,只是看珈蓝魔主脸色端是难看,而一旁九天魔主不知所措,一时间不知道该帮着谁,而一旁的宝来魔主脸色更是难看,双眼中的怒火,让人不寒而栗。
刘玉麟心中一动,身形一闪,便已经挡在珈蓝魔主身边,一把将珈蓝魔主拉住,低声问道:“珈蓝魔主,究竟你这是为什么要动手?”
眼见被刘玉麟拉住,珈蓝魔主心中怒气发作不出来,双眼几乎要冒火的瞪着宝来魔主,再看刘玉麟,气不打一处来,忽然抬腿径自踢上来,直奔刘玉麟双腿间,着实将刘玉麟吓了一跳,不由身形一动,闪过一边,脸色一沉,隐隐也有些怒火,重重的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停手,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珈蓝魔主哼了一声,一双凤眼狠狠地瞪了刘玉麟一眼,娇哼道:“还不都怪你,却来问我作甚,还不放开我。”
刘玉麟一呆,脸色一沉,不由哼了一声,转向宝来魔主道:“前辈,我敬你是前辈,也不愿意多说什么,若果你愿意帮我那也就罢了,若是不愿意,还请自便,却不要那我们来说事,否则可莫说我不敬重与你。”
刘玉麟的话,不但让宝来魔主脸色骤变,就连九天魔主也是脸色难看,话说的虽然客气,但是却有一种不容人质疑的意味,哪里是对二人敬重,根本就没将二人放在眼中,眼见那赫也不知何时站到珈蓝魔主身后,隐隐有对持的意思,远处孔雀王与百炼鬼王等人也围了上来,动手已经不可能了,只要敢动手,那是必然要吃亏的,但是却又不甘心,望着刘玉麟怒道:“小子,你这是过河拆桥,既然如此,那也别怨我们不帮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