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些宗门更加担忧,这不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了嘛,难道只能干等着那个无情宗的杀星恢复过来,前来将他们一一铲除,却没有别的办法,就只能闭目等死不成。
又有一日,众门派又聚在一起,商议决定还是要想办法和无情宗说上话,于是有人提议通过与无情宗相交好的门派联络一下,于是,便有人四处奔走,找到了昆仑派,找到了上清宫,找到了泰山派,个人通过关系,企图说动三宗门讲和。
但是三宗门态度暧昧,没有说不帮忙,但是也不肯轻易帮忙,最后有人为了保命,愿意作为泰山的附属宗门,向泰山派称臣,得到好处的泰山派,便派出一位太上长老前去无情宗去见自家掌教李破天。
那太上长老来到无情宗山门之前,便被迎接了进去,有人亲眼看到是无情宗的长老白逍遥迎接进去的,便觉大有希望,果然,没过两日,那太上长老回来,便向那个宗门宣布,只要皈依泰山派,刘玉麟就答应不再追究,不过那是要交出心魔大誓才能行的,小宗门还有什么办法,一些小宗门也不过有三两个大圣,甚至只有一个大圣,本想借蜀山剑派的威名,得以将宗门壮大,结果却落得这般田地,最后还是乖乖地交出心魔大誓,成为泰山派的附属。
消息一传出,便有人跟着做,没过几日,就有人纷纷附庸在三宗门之下,于是三宗门壮大了,甚至于无情宗也接手了一些实力颇强的宗门的效忠,这一场风波才算过去。
却不知此时刘玉麟才从死关之中出来,还没坐热了屁股,就听白逍遥向自己将这些日子的事情做了个说法,虽然刘玉麟心有不甘,但是木已成舟,何况师兄和三宗掌教极力相劝,加上这些小宗门也不是罪魁祸首,刘玉麟叹息了一声,也就作罢了。
得到了好处的三宗门,又待了几日,便告辞而去,只留下无情宗一众人,一时间热闹的冷峰之上,三宗门一走便有些冷清了,有许多宗门长老,甚至与包括刘玉麟的妻子都陨落了,气氛还是很压抑,不见有什么声音。
大殿之中,刘玉麟当堂高坐,下面白逍遥与空空儿白胜雪坐在大椅上,加上太初真人等人,无情宗的一众长老齐整,面色阴郁的望着刘玉麟,最后还是作为刘玉麟师兄的白逍遥开了口:“师弟,一切也都过去了,不能放下也要放下,终归是活着的人要比死去的人更重要不是。”
刘玉麟脸色越见阴沉,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旁唯一的客人孔雀王也劝道:“刘掌教,我一个外人本来不该多说什么,但是前些天的事情我一直在看着,你师兄做得对,毕竟真要是将那些小宗门逼急了,要和无情宗拼命,你无情宗也还是要付出很惨痛的代价,再说他们也不是罪魁祸首,你不是也斩杀了那个老头和那个赵寅初吗,这仇也算是报了。”
一说到赵寅初,刘玉麟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一丝戾气自眼中升腾,忽然冷笑了一声:“那个赵寅初还没有死,不过蜀山剑派有青眉道祖坐镇,一时片刻这仇去也报不得,只等什么时候将青眉道祖除去,便要将蜀山剑派彻底抹平,为小蝶和蛟龙王他们报仇。”
语气森然,让众人不寒而栗,没想到一向心软的刘玉麟,此时因仇恨竟然变成这样,可惜刘玉麟威望日盛,就连白胜雪与空空儿也不敢随便在刘玉麟面前说长道短,一时间大殿之内,气氛暗淡下来,一时间众人说也没有说话。
半晌,还是白逍遥无奈开口:“师弟,那你就说句话,眼下我们该怎么做,你是当家做主的,大家自然听你的。”
刘玉麟脸色阴沉,沉默了好半晌,才叹息了一声道:“师兄,既然你都已经答应三位掌教了,我难道还能博了你的面子不成,再说了,我也知道你是为了宗门的发展,和这些小宗门计较也没什么意思,一切就按师兄的计较去做,包括峨眉派青城派崆峒派三门派,也不要过多的得罪,毕竟他们也不好招惹,这一次他们也死伤了不少门人,只要他们不先出声,就不要理睬他们,我们的仇人只有蜀山剑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