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也是她院内婢女,只是平日里多做些打扫事宜,沐浴梳头这些大都由燕奴亲力亲为。
她自觉这番话十分妥帖,男人却眼露嘲意,不顾沾湿衣袖,大手直接探入水中,抓住一边丰盈奶子,说,“看来是我低估了殿下淫性,这副浪荡身子,越多人看见你越高兴。”
阿九拨开他的手,神色再泰然不过。
“那就不劳刑苍君挂心了,还请你出去吧。”
男人抿唇,突然按住她。
“我既说要服侍殿下,怎好食言。”
说话间,抓过她掌中香胰,面无表情涂抹起来,丝毫不在意被水花溅湿的袖口前襟。
男人温热掌心在她双乳打圈,乳头也被拨弄了好几回,涂好胰子,粗粝手指覆上来又搓又揉,细腻泡沫溢得到处都是。
阿九细长颈子微仰,鸦睫轻颤,眸间染上迷离之色。
饶她不知世俗戒律,也隐约觉得有些怪。昨夜折腾了那样久,正是疲惫时候,怎么就又想要了。柔荑按住男人大掌,轻喘道,“你怎么只洗这一块。”
刑苍闻言,大掌果断离去。
阿九心口一空,差点改口唤他回来。
那手徘徊向下,带着香胰沫子又探入她两腿之间。
“啊!”阿九惊喘,试图夹腿阻止,然她四肢无力,根本使不上力气。
刑苍扶住她肩膀,粗重呼吸落在小巧耳畔,低沉嗓音明知故问,“怎么,我洗得不如燕奴半夏好?”
说罢,拨开小阴唇,指腹磨着穴口嫩肉。
“嗯啊……”
细软嗓音变了调,呻吟伴着破碎喘息不绝于耳,刑苍动作更快更凶,拇指摸上阴蒂一起捻。
他胯下早就硬了,在瞧见她满身红痕时就有了反应。他厌自己对她毫无招架之力,几滴眼泪几声娇吟就勾得他欲火中烧,如同淫兽;也厌她恬不知耻,这副样子被燕奴看了,还想叫半夏也进来看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