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璧环顾火海,笑道:"这火有何可俱之处。"
沉湘暗想这丫头真是大言不惭,脚底突地一轻,被连璧的臂膀环抱而起,离地面越来越远。
"啊,这是……"沉湘畏高,不由得扑进连璧怀里。
这是这胸膛的触感,略微诡异,结实又宽阔,完全不像女人的胸膛。
沉湘抬头一看,放眼是修长白皙的颈项,长着树瘤似的喉结,硬朗棱长的下颌,一双飞眉入鬓的琥珀深瞳。
他薄唇轻启,勾唇笑道:"怕什么,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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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沉府,同样出了件怪事。
沉家嫡子沉正文身体抱恙,问其原因,他只道每晚睡眠不足,时常被沉重柔软的巨物压醒,搞得他精神郁郁不振。
看过大夫,开了安神药,也毫无气色。
有仆人便出了个法子,给少爷买个媳妇冲喜。
为何要买媳妇呢,说来话长。
沉正文曾经明媒正娶过一家门当户对的小姐,但这小姐刚踏进门就感染风寒,没多久就病死在新房。
沉正文连老婆都没摸过,就被盖上了克妻的臭名,远近的名门都不再愿将闺女嫁过来,于是乎高不成低不就的,他的婚事就一再耽搁了。
他的病还未好,沉家就张罗着物色媳妇,挑了个附近村里张屠夫的闺女,虽然门户不对,长得白白净净,沉父认为嫁来当妾不算委屈张屠夫家。
可张家姑娘不那么想,她觉得妾的身份卑微,还不如嫁给李家的傻儿子,知道被卖去当妾后,整日跟爹娘哭哭啼啼。
沉正文则完全蒙在鼓里,颓废的躺着,满心念着远在赵家的连璧,忽闻旁边的小厮说着闲话:"呀,听说了没,赵家发生火灾了。"
沉正文一听,猛地拔身而起,朝门外冲了出去:"璧儿,别怕,我来救你了。"
小厮们瞪着眼珠,呆呆的瞧着他精神抖擞的跑开。
"少爷这是好了吗?"
"我看是被鬼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