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把那巨物塞进来前已经是充分扩张过她的阴户了,可即便如此,也是疼得她冷汗直冒差点没痛晕过去。
张大人不想女人处子穴如此紧,他那巨物也是强行塞进去的,在她被插得疼而挣扎时费了老大的劲儿压住她乱扭的身子,然后听着她哭泣地叫疼。
她哭得是梨花带雨好不美丽可怜,张大人嫌弃她哭得心烦,便是停在原地不敢动弹。
他低头往二人交合处一瞧,他就才卡进去了一个头便再前进不得了!
只因他感受到一层阻碍在龟头前,那应该便是处女膜了,只要他再强加把劲往里一撞……
可身下少女又哭得无比凄惨,只要他稍一动,她便是面色惨白仿佛随时快要死去了般……
这夜,张大人遗憾得没能圆房成功。但也确实是把少女的处子血给捅了出来。
他本来也可以一鼓作气圆房成功的,可又觉得少女疼成那样好不可怜,又肯定之后房事不够快乐,最后一想便算了。离开她搂过她,叫她快些睡觉,睡醒了就不疼了。
小醒姑娘就以为圆房成功了,她只觉下体被撕开了般火辣辣地疼,且还有少许的液体流淌,暗道肯定是她的处子血。
就这样痛了大半夜她才勉强地睡着了。
而张大人倒也是疲惫了一天,搂着少女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早就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得早,张大人已经穿好衣服起来了。
他拿着小醒姑娘的那块沾了血的丝绸帕子给她看,干枯的暗色血渍是小醒姑娘清白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