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姨先给三个小家伙一人一个鸡蛋糕堵嘴,三个小孩儿便干脆凑在一起,啃的喷香。
夏文月这才开了红酒。
宁韶韵失笑,“二姑您还有红酒啊,挺时髦。”
夏文月笑,“可不是,人啊,这一辈子该试的都得试试,哪怕是不好的,试过了,经历过了,才知道它不好,以后能避开,是不是?”
她笑呵呵的道,“不过我听你二姑夫说,这红酒是个好东西,每天喝一点能让人心情好,还能让女人皮肤好。”
“来,尤其是你们这俩孩子。”夏文月给宁韶韵和宁韶白一人倒了一杯,“这段时间累坏了吧!今天吃了二姑这顿好饭,回去好好睡一觉,以后咱们都会越来越好的!”
宁韶韵愣了一下,抬头就对上夏文月明亮的目光,带着慈爱、怜惜和鼓励。
她明明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可是宁韶韵却明白了她的意思。
心底陡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温暖,化作强大的力量涌入了四肢百骸。
宁韶韵忽然就理解的毛家姐妹的无惧无畏。
来自长辈的坚定而温柔呵护,让她们知道,不管在外经历多少肆虐狂风,阴暗沼泽,只要回到这里,都会是阳光灿烂,水波温柔,能够治愈身上所有的伤痛。
下次依然可以快乐的出发,去寻找这个世界上更多的美好。
宁韶韵忽然一笑,是那种沉郁驱散后的灿烂笑容,像是回到了之前重新拿起画笔画“新生”的时候。
夏文月脸上的笑容变得温柔,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好孩子,辛苦啦!”
宁韶韵眼底泛出水光,宁韶白对着夏文月举了举酒杯,“谢谢您。”
“谢什么谢。”夏文月也伸手摸了下他的头,“你也是个好孩子,我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多吃点。”
宁韶白身体僵了僵。
旁边的荣信见状惊讶的瞪大眼睛,凑过来道,“二姑,您也摸我一下,您的手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啊,我白哥竟然害羞了!”
宁韶白踹了他一脚,夏文月大笑着揉了荣信的头一把,“你是个傻孩子吧?”
荣信大叫着不服,“凭什么他们都是好孩子,我就是傻孩子!”
宁韶白给他塞了一块姜到嘴里,“闭嘴吧。”
辣的荣信龇牙咧嘴,餐桌上阵阵欢笑。
夏眠紧绷了一天的神经也渐渐舒缓,肚子里终于饥肠辘辘,白天那气派的别墅,西装革履的精英们,仿佛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还是家里的烟火气更让人舒心啊,夏眠看着和荣信打闹的宁韶白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