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呢。
费景明也进了浴缸,手掌没入透明的水面,贴住了程朝的膝盖,“我帮宝宝洗。”
“我、我自己会洗,而且已经洗好啦。”
不知为何,几近赤裸的费景明似乎完全换了一个人,望过来的温柔目光也掺杂了些令程朝畏惧的东西。
他不太敢直视,想捂着下面站起来,费景明的手掌却微微施力,分开他的膝盖,然后沿着腿侧往下滑。
水下的接触被稀释了,直到腿根传来不轻不重的抚摸,程朝才感觉有些不自在,看向费景明,小声问,“爸爸,你为什么摸我那里啊?”
“宝宝说洗好了,那这里洗过了吗?”
指腹按住了小器官下面遮住的肉缝,力道不重,却让程朝瞬间就麻了,支支吾吾的撒谎说,“洗、洗过啦。”
那个畸形的部位让他向来都很害羞,冲洗时只胡乱摸一下就当作洗过了。
但费景明却继续问,“外面洗过了,里面呢?”
程朝茫然的啊了一声,问,“里面?里面是哪里呀?”
天真的发问让费景明笑出了声,目光却暗下来。
指腹重重扯了一下肉缝的唇肉,又用力揉捏着,程朝吃痛的要合住腿,费景明的膝盖却抵开他的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他低下头,看到透明的水里,费景明的手指正抚摸着自己那处女性的器官,不禁又羞又怕,委屈的告状。
“爸爸,你弄疼我了。”
“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费景明把他抱在了怀里。
程朝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感受到那几根手指还在摸着自己的女穴,已经摸的又麻又热了。
某种危险的预感令他很不安,小声乞求着,“爸爸,你别摸了。”
费景明低头,蹭着他的面颊。
以前都是亲他的额头或者脸蛋,这次却亲到了唇边,灼热的鼻息沉了下来,熏的程朝脸上发热。
他见费景明不说话,又想叫他时,指节扯开两道唇肉,沿着肉缝插了进去。
入侵的异物感让程朝顿时绷紧身体,惊恐的看向费景明,“爸爸,不舒服,你出去好不好。”
费景明的笑意淡了许多,垂眼盯着他,幽深的目光仿佛深夜里黑黝黝的野生丛林,随时都会扑出来猛兽,朝程朝张开血盆大口。
他吓到了,呆呆的看着费景明,微微颤抖着想缩起来,但后腰被按住。
如同水里的浮萍无处着落,他只能紧紧抓着费景明求生。
被插入的地方太紧了,异物感愈发强烈,程朝很不舒服的扭来扭去。
费景明每次见他哭了都会哄他的,这次却不说话,只舔着他脸上的眼泪,新长出来的短短胡茬刺着程朝的脸,又硬又痒,他止不住的偏着头要躲。
好奇怪,他第一次害怕费景明的靠近。
一根手指在女穴里插了一会儿,又挤进去了一根,程朝抗拒的试图坐起来,已经有点哭音了,“爸爸,别插进来了,痛。”
“爸爸在给你洗里面。”
费景明注视着他惊慌的脸色,安抚的声音温柔如水,让程朝又稍微安心了一点。
他想着自己以前的确没洗过里面,不知道有多脏,爸爸好心帮自己洗,自己却这么娇气,实在太不懂事了。
他咬了咬嘴唇,忍着手指开拓的钝痛感,乖乖的抱着费景明问,“那要洗多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