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热气都被leo搭在他肩上的手掌吸走了,宽大的指节用力攥着他脆弱的肩胛骨,几乎要捏碎了。
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喉咙犹如被扼住,恐惧的寒意从脚底开始往上钻,冻的心脏簌簌发抖。
leo来找他算账了。
目送着队友们分散远去的背影,程朝茫然的张了张嘴,嘴唇翕动着,牙齿都在打颤。
leo笑了一下,仿佛卸下了在人前的无害面具,偏过头和他笑着说话,只能被他听到的声音绵绵软软,却淬着阴郁的毒。
“哥哥,你在看谁呢,想找谁来救你走?”
程朝直直的望着前面,很用力,用力到眼前出现了一小团黑晕。
肩上的手威胁的又狠狠捏了一下,他才猛地闭起眼,在眩晕里涩声说。
“没,谁都没看。”
leo神色晦暗的盯着他,盯着他苍白的侧脸,偏红的眼妆,盯着他发抖的眼睫,一直贪婪的足足盯了一分多钟,盯到程朝承受不住的在眼里聚集了湿润的水雾,神情也怯了下来。
他总算达成示威的目的,颇为亲昵的蹭了蹭程朝的脸颊,愉快的宣布。
“好了,我们也去庆祝吧。”
第2章
训练营的门口停着节目组为出去吃饭的练习生们提供的大巴车,不断有青春洋溢的几人走出来,一边上车,一边新奇的张望着附近的景色。
傍晚的天空像是蛋黄流泻,橙暖的光晕吞着渐渐黯下去的光。
在大巴车的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车辆,由于昂贵到离谱的车型和一看就令人咋舌的车牌号,年轻气盛的训练生几乎每个人都要往那里投一眼,羡慕的,嫉妒的,眼红的目光被隔绝在车膜外,可车内的程朝看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他被迫跪坐在后座上,不再是leo练习生的费栗扣着他的后颈,逼他抬着头,从后窗的缝隙里看着那群人。
他的身上还穿着华美的演出服,但裤子被剥掉了。
费栗的手毫不留情的揉着他双腿之间的秘密,那条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肉缝柔嫩敏感,又太久没被碰过,手指仅仅粗暴的揪着阴蒂玩弄一会儿,他的里面就湿透了。
涌出来的淫液从两瓣阴唇间溢出,又骚又热,浸了费栗满手,他用指甲狠狠抠着肥厚的阴唇,引得程朝阵阵战栗,然后在他的轻颤中将手指捅了进去。
早就被操烂的花穴每次进去依然如处子般紧致,烫的要命,湿的像发了洪水。
费栗很熟练的用手指奸淫他,一股又一股的骚水冲刷着他的指节,两侧的嫩肉恬不知耻的拼命吮吸挽留着。
程朝的脸很快就红了,发出细弱的哽咽,在镜头面前不善言辞清清冷冷的美人成了在费栗手下发骚的小荡妇。
他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深处空虚的痒意快把他折磨疯了,迫切需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杀一杀他骨子里的淫痒。
“小、小栗,求你了”
费栗加快了手指的抽插,猛烈的动作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也把程朝逼出了尖叫。
他崩溃的想扭着腰闪躲,但被指奸的快感鞭挞的腰眼酸软,硬生生迎来了一波热气冲天的潮吹。
后座的座位上毫不费力的积出一小滩腥臊的淫水,费栗意犹未尽的抽出手指,着迷的舔了舔上面水亮的黏液,然后迫近。
锋利的牙齿咬磨着程朝的耳朵尖,勃起的阴茎紧紧贴着他的股缝磨蹭,却就是不肯进去。
“哥哥,求我干什么?”
傲人的长度使得圆硕滑亮的龟头刚好抵住程朝的花穴口,粗暴的,一下下抽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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