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钊这儿只有一个杯子,他喝完水,又倒了一大杯,递到她面前。
她也不伸手,就那么看着他。
晏钊把杯子放下,走到床上把她整个腰身捞在臂弯里,他单手搂着她抱在怀里,一只手拎起桌子底下的纯净水桶,冲着乔姜的脑袋开始倒水。
纯净水在高温下,温度并不特别凉,冲到身上只觉得清爽舒服,乔姜被冲刷得仿佛站在淋浴的花洒下,她仰着脸接头顶的水喝,嫣红的嘴张着,探出粉嫩的舌头,不住地吞咽。
白皙的身体布满各种吻痕和红色指印,两团白生生的乳肉更是烙下男人的牙印,被水流冲击得硬挺的奶尖通红发颤,晏钊眸色一下深了,扔掉手里的纯净水桶,低头就含住那颤巍巍的奶尖大口吸吮,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抓揉她的臀瓣。
“你是牲口吗?”乔姜没想到他又硬了,射了那么多次,还能这么亢奋,可见这些年是憋坏了。
上次车里只有叁个套子,难怪他只做了叁次就停下,完全是因为套子的数量太少,影响发挥。
“你来找我,不就是为这个吗?”晏钊看了她一眼,把人重新抱回床上,粗糙的五指抓揉着她的嫩乳,指腹摩挲着硬挺的乳尖,硬邦邦的鸡巴往她腿心磨蹭顶弄。
他这么故意拿话刺她,乔姜又怎么会让他好过,她轻喘了口气,明明躺在那,看人的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你这么亢奋,是想起当年了吗?”
晏钊盯住她的眼睛,给自己拿了新的避孕套戴上,也没做前戏,握着鸡巴就往她穴口插。
“操……”乔姜弓起腰,整个身体都绷得紧紧。
晏钊才刚插进去,就操得又凶又重,弹簧床被撞得几乎要散架,乔姜被快感冲击得灵魂都像是被捣碎,她两手抓着男人的长臂,脖颈仰得高高的,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叫声。
--